巨大的动静,让车厢内一片惊呼,四处飞溅的玻璃,撒了周围一地。
“怎么回事,车窗怎么破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好大的声音,爆炸了吗,吓了我一跳!”
先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没有一个人能看到。
陈守义看着那神秘青年消失,终于松了口气,从车窗外缩回身体,瘫坐椅子,仿佛虚脱了一样,一动都不想动。
后背有些凉飕飕的,显然被汗水浸透。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这次简直是死里逃生。
这个神秘人,就像一头洪荒巨兽,给他的感觉的太可怕了。
倒不是什么气势,而是那一种高高在上视万物如蝼蚁的神态,那一种遗世独立游戏红尘的姿态,普通的生命在他眼里,估计犹如肥皂泡一样脆弱。
哪怕在这个超凡不显的地球,以他可怕的肉身实力。如果他放开杀戮,不要说这个车厢,就算整辆高铁,都将血流成河。
……
陈守义的位置周围很快就围满了人,
“车窗怎么破的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身材有些发福中年人问道。
见有人问他,陈守义回过神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摇了摇头。
“这就怪的,我看你刚才身体都伸在窗外,以为你看到了?”中年人心有余悸,刚才的声音太响,仿佛爆炸了一样,吓的差点心脏病发作。
“是啊,你都坐在这里,怎么会没看到?”
“不会是他砸的吧?”有人小声道。
“这是防弹玻璃,他用什么东西砸?而且光砸的话,也不会一下子把整块玻璃都砸碎了。”
人群在他附近议论纷纷,很快连其他车厢的人都跑了过来,一时间如无数的苍蝇一样,在陈守义耳边嗡嗡直响,听得他脑仁隐隐胀痛,心中生出一丝烦躁。
而且破了一扇窗户后,风变得极大,吹的他眼睛都有些不舒服,他站起来拿过行李,准备换个位置:“麻烦让让!”
说着他用力的挤开人群。
“这不会是心虚吧!搞不好还真是他干的?”
陈守义不由脚步一顿,神色冷了下来。转身循着声音看向那位说风凉话的带眼镜的青年: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请再说一遍!”
他本就刚刚感觉死里逃生,正是情绪不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