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不认识。”
“黄叔叔好!”陈守义心中无奈,只好叫道。
接着陈母就抱怨道:“我还投什么钱啊,我们家都要搬走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把钱取出来的。”
黄老板一听便叹了口气,一脸为难道:“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不瞒你了,这钱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困难。你知道现在形势有多不景气,大把的企业都在关门,我们也拿不到钱啊,还要在等一段时间,等我把抵押品处理了,马上还你。”
“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利息我们可以不要了,但钱还是要拿回来的。”陈母说道。
老板听得眉头微皱:“哎呀,蒋大姐,我你还信不过?再给我一段时间,等我筹到钱,第一时间还你,而且支付双倍利息,现在真的不行啊。”
陈母性格外强中干,耳根子也软,被这么一说,便变得有些迟疑了,想想毕竟也是认识这么多年,对方信誉一向也有口皆碑,犹豫了下道:
“那要等多久,我是真的急钱用!”
黄老板顿时松了口气,斩钉截铁的说道:“等我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就立刻把钱还你,我说话一向一口唾沫一个钉子。”
看着黄老板信誓旦旦,陈守义却越听越是怀疑。
事实上,现在这家公司老板还没关门跑路,他就已经感觉古怪了。
这类公司贷款虽然一般都需要抵押物,大都是以房产、店铺、豪车进行抵押,就算这些能顺利收到。
但东宁市不像河东,连续的停电,以及邪#教事件,让商业活动受到巨大的影响,很多有能力有钱的人,估计早已纷纷离开东宁。
这类财产现在不要说已经大大贬值,就说能不能出手都是个问题,哪怕现在东宁市恢复通电,并解除戒严,这种情况下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繁荣,也完全是遥遥无期。
投资公司大部分都不是自己的钱,而是绕过法律以私人借贷的方式吸收民间的存款。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已经破产了。
如此这家公司还在正常营业,就显得有些玩味了。
见陈母正准备要走,陈守义连忙说道:“妈,不急着走,我们家一共投了多少钱?”
“三百八十多万吧!”
陈守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早就猜测这笔钱不小,却没想到竟这么多。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家的餐厅开了这么多年,每年又无需交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