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点。”
闵局顿了顿,神色变得极为严肃:“那蚀日会的幸存者清醒后,便一口咬定了黄荣亨是他们的一份子。”
“如此一来,挖掘古墓,贩卖国宝,组织邪教这几条罪算是坐实了。”
“即便他的社会地位非同寻常,我们也唯有依法将他控制起来。”
秦天似笑非笑地望向闵局,讥讽道:“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你们会看不出来?连我这个路人都了解总经理黄宝亨,才是飞鸟集团的实际决策人!”
“何况蚀日会那群疯子的心理素质如何,我一清二楚。如果他们不愿意,纵使你一块块将他们身上的肉剔下来,也休想撬开他们的嘴巴。”
闵局这种人精何等精于察言观色,自然察觉到不妥,秦天怎么看都不是啥古道热肠的烂好人,对这件事未免太过上心了。
他忍不住问道:“莫非秦先生跟黄荣亨是相识不成?”
秦天也没想瞒得过这头老狐狸,开门见山道:“黄荣亨是我朋友的父亲,你也见过,就是上次那胖子。”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也是时候给我透个底了吧!”
“你说的其实我们都懂。”
闵局点点头,然后他朝秦天摊了摊手,一脸无奈:“但我们没证据啊!”
秦天一脸错愕,答案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的确,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办案,得讲证据才行。
对黄宝亨的种种怀疑,说到底不过是他们的臆测,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支撑。
相反,对黄荣亨的所有指控,则都是建基于客观证据之上,即便看上去充满了各种不合理性,警方亦必须采取相应行动。
闵局宽慰道:“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的,专案组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盯梢住黄宝亨,一旦发现蛛丝马迹,便会展开抓捕行动。”
“至于黄荣亨那边,你大可放心,之所以将他控制起来,既是为了麻痹对方,未尝不是对他的保护。”
秦天久久都没接过话来,他可不认为这种小把戏能瞒得过蚀日会,若他们如此轻易就被揪到尾巴的话,早就给连根拔起了。
他一下就联想到胖子家的女佣露丝,似乎明白这颗棋子的意义所在了。
直视着闵局,秦天涩声开口道:“要是黄荣亨主动将罪名揽身上呢?”
闵局愣在当场,显而易见,他包括专案组在内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