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心头却一软,故作勉为其难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记住,这回你又再欠了我一个人情,以后得一次过还清,让我摸个够。”
韩冰非但没有羞恼,反而咯咯地轻笑起来,就如风铃一般清脆悦耳,她竟挑衅似地道:“有本事,你就趁我睡着的时候摸个够吧!”
秦天立时就败下阵来,屈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无可奈何道:“大姑娘家家的,成天想些啥呢!赶紧睡去!”
韩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就再没有松开,俏皮道:“睡着了!”
秦天嘀嘀咕咕道:“说得比做的好听,都把我手攥得死死了,还摸个屁啊...”
韩冰全当啥都没听见,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渐渐进入了梦乡之中。
...
一晃四日后。
这几日来,秦天与韩冰间的关系,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
而韩冰的行为,更是处处透着古怪。
白天,她会与秦天拌嘴吵架,屡屡被气得大哭,却依旧屡败屡战。
入夜,她则死活都要赖在秦天身边。
从第一晚挨着他肩膀睡,到昨晚硬是要枕着他的大腿睡,说不定再过几日都要他陪着一起睡了。
...
近来几日,临北城中出了两件热闹事。
一,是长老会许以重赏,下令缉拿破阵元凶。
二,是外务处高级执事汤显,对谋害其嫡孙性命的一男一女,下了格杀令。
前者自然不用多说,有三万灵晶作为悬赏,几乎整座临北城都动员了起来。
而后者,亦在诸大小湖帮派之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他们几乎是倾巢而出,想着拿秦天两人的小命,换取汤显的一个人情!
秦天,韩冰乃至严弘,可谓是众矢之的。
风头火势之下,秦天三人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经过一番乔庄打扮,才敢出门。
秦天贴上了一脸的络腮胡,在脸颊上画上了一条刀疤,打扮成了一名常年走江湖的豪客。
严弘把脸抹得跟炭一样黑,垫厚了嘴唇,把头发剃了个精光,配合他壮健的身板,看起来跟个倪哥似的。
韩冰则换上了一身男装,贴上了喉结,甚至用绷带将两座小山包束成了大平原,伪装成了一个偏偏公子。
...
三人没敢走在一块,彼此保持了十米左右的距离,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