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立夏今天出去见识了一番,兴奋得很,边给盛景意擦头发边把白天憋着没说的话噼里啪啦地往外倒。
文会她自然也是听不懂的,不过看脸她会看,既然是主仆俩私底下说话,立夏便一点都不避讳,兴冲冲地点评起众人的相貌来:“本来我觉得那邱文敬挺英俊的,见了韩府君才知道什么是话本里说的‘君子如玉’。听说韩府君定亲的消息传出去后,临京许多小娘子的眼睛都要哭瞎了,我早前还当是夸张呢,这次见了人才知道那绝不是虚言!”
盛景意听得笑了起来,耐心听着立夏八卦。
立夏兴头很足,一时半会根本打不住:“也不知道韩府君未来的妻子长什么样,要是我的话,我可不敢嫁他,加了他怕是每天都要对着镜子犯愁,觉得自己怎么梳妆打扮都比不过他!”
盛景意:“……”
但凡多吃几粒花生米,都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韩府君妥妥的高岭之花,等闲人是摘不着的,除非你家里有个可以给他贡献毕生功力的长辈,而你还得是这长辈最为疼爱的那位小娘子!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韩府君确实就是这么一个实用主义者,没用的人压根入不了他的眼!
主仆俩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就听有人在外头敲门说公子那边请姑娘过去说话。
谢宅之中被喊公子的自然是谢谨行。
盛景意不知道谢谨行怎么大晚上找她,也不耽搁,把擦得差不多的长发随意地束起在身后,走出自己的小院跟着那传话的丫鬟去见谢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