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北逛,一直逛到丁字路口,然后往回走。”
吴伟记录下时间点,趁热打铁地问:“回去之后干什么了?”
“洗衣服,洗完衣服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就睡了。”
“裴启民几点睡的?”
“他看得很晚,什么时候睡的我真不知道,我当时睡着了。”
这小子果然有问题,才问了几句,他双腿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吴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砰一声拍案而起:“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老实话!祁文力,你以为公安机关是干什么的,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找到这儿!”
难道真被人看见了!
祁文力吓出一身冷汗,支支吾吾地说:“吴警官,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对面死了人真不关我事。”
“不关你事,那你告诉我15号夜里根本没人去买过黄沙和石子,没车去拉过砂石料,也没有船给砂石厂送过砂石料,停在你们宿舍门口的装载机为什么大半夜启动,并且那么多人就你祁文力有装载机的钥匙!”
“我我是开装载机的,不过不光我一个人会开,在这儿干活的几乎个个会,可能谁拿走钥匙偷偷开着玩。”
“还狡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老实不想说是吧,行,跟我去局里!”
“吴警官,真不关我事!”
“那关谁的事?”
警察说不定已经找过裴启民,裴启民说不定已经把什么都说了,看着吴伟声色俱厉的样子,祁文力不敢再心存侥幸,哭丧着脸说:“吴警官,我说,我一时糊涂,信了裴启民的鬼话。死人是我们运过去的,但不是我们杀的。要不是派出所的人来问,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被人杀死的,以为得了什么病,病死在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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