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米鳞因营养不良而苍白的脸瞬间红了,她直接拽过季莫身上的绳子,抗在自己小肩上,飞快的向前走着,看那表情,是极为生气。
哎!你干嘛?别丢下我啊!”季莫见此,立刻追了上去。
“流氓!别碰我!”
“我不是流氓!”
“你就是!”
“我不是!”
“你就是!”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把你绳子给我,我给拿,看你挺累的。”
“我自己可以。”
“给我吧,你手都破了。”
“谢谢。”
最终,那沉重的一大圈绳子还是被季莫拿了过来抗在了背上。
看着二人离去,愣住的众妖才敢再次议论再次纷纷。二人走在一块,每走一段路,也有很多妖怪指指点点,低语着什么。
季莫跟着米鳞走了有十几分钟,最终在城边的一个角落处停了下来。
这里没有一棵草,也没有一棵树,只有一条河,河水浑浊至极,里面都是一些低级生物的尸体,尸体腐烂,散着一股令人忍不住捏鼻的臭味。
而在这个不是很大的角落里,有一个小黑木屋,木屋很小,大概只有三、四平方米,而且周围都是用长霉的黑木定起来的,这些黑木间有很多小缝隙,只要有风,那就会吹进去。
“这就是我家。”
米鳞看到这个黑色的小木屋,内心酸涩苦闷至极,声音也低落到了极点。
“回家了!”季莫突然开心的喊了一声,然后又转头看向身边的,米鳞,问道:“你怎么不开心?都回家了。”
米鳞抬头看了一眼季莫,然后目光就撇开了,她本以为季莫会嫌弃这里,可没想到季莫听到回家后,却是傻傻的很高兴。
但是她不高兴,她高兴不起来,她和她的母亲每天都是在这个残破的木屋里度过,没有了曾经富贵荣华的日子,现在无论是谁见了她们,都会唾弃恶心,再加上母亲已经是重病在身,她每天盯着唾弃的目光和话语出城寻找药物和野果,层层打击,生活极致昏暗,她怎么可能高兴?
一想起来这些事,米鳞的眼眶就红了一圈,但是她依旧没落泪,她只能眼红,但是她绝不落泪。
这在她和母亲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她就刻在了心底,哭了,她就软弱了!她不能软弱,因为还有母亲需要照顾,她必须坚强。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