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必摧折了她的不同?更何况,以她的性子,也未必摧折得了。”
楚砚沉默片刻,“你顾家能容得下她的脾气?”
顾轻衍淡笑,“她若嫁的人是我,自然能容得下。”
楚砚抬眼盯紧他,“你这话我不太懂。”
顾轻衍也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说明白些,“顾家虽是爷爷说了算,但她若嫁给我,她如何,我说了算。”
楚砚冷漠的脸色终于有了两分情绪,“她似乎不大同意这门婚事儿,只要她不点头,外祖父哪怕拖着你们的婚事儿,也不会硬逼她的。”
顾轻衍颔首,没有谁比他更知道要安华锦点头有多难。
楚砚瞧着顾轻衍,素来寡淡的脸上忽然染上一抹淡笑,“我倒是挺意外,天下女子,还有不想嫁你的,就冲这一点,小丫头的确令人刮目相看,我本以为她那个德行,面对你,更不能免俗。”
顾轻衍低咳一声,“我得罪过她。”
楚砚扬眉,仔细打量了顾轻衍两眼,倒也没多问他怎么不声不响地得罪了安华锦,只从袖中抽出那张药方子,递给顾轻衍,“这是陈太医给她开的药方子,既然你替她来说话,不让我管她,那么此事就由你来接手吧!”
顾轻衍接过药方子,看了两眼,“这是?”
楚砚将陈太医给安华锦请平安脉,没想到请出了她最近二三年时常有惊梦之症之事简单地与顾轻衍说了,“你可以仔细去问问陈太医,想必你有法子让她乖乖喝药和说出实情,也好对症根治。”
顾轻衍听罢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好,此事我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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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我说了算。
不,你说了不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