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今,安华锦虽进宫数次,但遇到陛下的女人和儿子时候还真不多。哪怕三年前见过,没走心也不记得谁是谁了。
皇后伸手拉过安华锦的手,心疼地说,“你这孩子,昨日吓死姑姑了,今日睡醒一觉,可觉得好些?”
“嗯,好些了。”安华锦垂眼,故作坚强,“姑姑,我没事儿,您别担心。”
“你呀,我怎么能不担心,你这才进京几日,便连着出了两次这么大的事儿。”皇后说着气怒道,“若是让本宫知道谁要害你,定不饶恕。”
“嗯,太妃为我挡灾而死,这事儿查出谁做的,一定让陛下杀了他。”安华锦也道。
皇后点点头,这才介绍,“这位是贤妃,三年前,你见过的,不过你这孩子素来记性不好,想必忘了。”
噢,这位就是三皇子母妃,与诚太妃是本家姑侄。
“贤妃娘娘!”安华锦意思地见了礼,故意说,“您与太妃娘娘真像。”
谁乐意与一个死人像?
贤妃面上一僵,勉强一笑,“昨日吓到小郡主了吧?真没想到太妃娘娘会在安家老宅……”
她不明白诚太妃怎么会为安华锦挡了毒酒?这事儿说的冠冕堂皇,但她才不信没有内情。不过她最关心的不是诚太妃之死的内幕,而是忘梭的招供,她的三皇子卷入了毒茶案。
这事儿若是不能洗个清白,那她的三皇子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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