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闭了嘴。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还没失去理智。
“面对情爱,女孩子的心思,总比男人的心思藏的要深的多。你感觉不到,不证明她没有。依我看啊,那小丫头,心思深的很。否则,她怎么敢三年前和如今两次进京,都单枪匹马而来?”顾老爷子看人很准,“你喜欢上的这个小丫头,非池中之物,行事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就凭今日她一声不响突然离开京城回南阳这件事情,爷爷就高看她。换个别人,哪舍得扔下你?”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安华锦,说走就走,他发脾气,她等了十日,再见他,给了他机会,可是他没敢摊开挑明,但她便不再给他机会,一走了之了。
就是因为她走的太过干脆,他才更是觉得颓败。
“你什么时候做事拖泥带水,踌躇不定,犹豫不前过?也只有面对这小丫头时才这样,为情所困也是正常。”顾老爷子伸手拍拍他肩膀,鼓励,“衍儿啊,她回南阳了,又不是走到天边去了,你们还有婚约在身,你怕什么?你看看你,这般关着自己,像个什么样子!”
“我怕她回到南阳后,让老王爷解除婚约。如果她说动了老王爷,陛下又正有此意,那么,没了婚约在身,我还拿什么拴住她?”顾轻衍轻声说。
原来,他怕的是这个。
顾老爷子明白了,“你如此不自信什么?那小丫头,不见得解除婚约。她是在意你的。”
“她不想嫁给我,其实,也不想要我的心,她看的只是我的脸。”
顾老爷子:“……”
他苦口婆心,“混账!越想越钻牛角尖了,你的聪明劲儿呢?用在别处,算无遗策,绰绰有余,怎么面对这个小丫头,你就笨了呢?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就算看你的脸,那也是你的脸比别人的脸管用。”
顾轻衍不语。
“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若是想不开,就干脆去找陛下辞官,然后去南阳追人。”顾老爷子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书房。
顾轻衍心思一动,辞官去南阳?
他腾地站起身,跟着顾老爷子向外走了两步。
顾老爷子猛地停住脚步,终于怒了,“我说了这么多,原来你都没听进去,只听了一个辞官追去南阳?没出息的东西。你也不想想,陛下会准许你辞官吗?做什么梦呢?你刚坐在这个位置上,金秋三年一届的天下官员考核,你是主考官。你好好留在京城处理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