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的小太监将陈太医领到了良妃宫里,陈太医如实禀告后,皇帝松了一口气,既然是伤寒,便好说,他摆摆手,赏了陈太医,又嘱咐他,三日一看诊。
陈太医领了旨,出了含香宫。
“原来是虚惊一场,不过伤寒也不能小视,毕竟怀着身孕呢。”良妃说着好话,“陛下放宽心,您洪福齐天,无论是皇子公主,从没出过事儿,这位也不会有事儿的。”
如今花似玉没了封号,称呼什么都不合适,便含糊地称呼个“这位那位”。
皇帝点点头,伤寒而已,那问题不大,他也放了心,这一放心,听得良妃此言,又想起皇后来,这么多年,后宫皇子们一个接着一个呱呱落地,多亏了皇后贤良。他也是记着她的良善和好的。
他身为帝王,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后宫,但皇后不同,她的职责所在。
他想起,今日皇后找去南书房,他没见她,如今反而先跑来良妃宫里,他得赶紧去皇后宫里一趟,把人安抚下来,皇后慈善,消了气,也能帮着她照拂花似玉。
这样一想,皇帝便坐不住了,对良妃说,“你们母子说说话,朕还有事情。”
良妃温顺地恭送皇帝,敬王兄弟三人答应的痛快。
皇帝出了良妃宫后,良妃脸上的笑意收起,看着敬王,“花似玉这个女人,厉害的很,皇儿怎么如此向着她?”
敬王笑,“母妃错了,不是儿臣向着她,而是父皇如今被逼迫的治了她的罪,心中不忍苦闷,当谁都反对他时,儿臣却向着父皇,您想,父皇会不会更喜欢儿臣?这不,今日父皇就来母妃宫里陪您用午膳了?”
良妃笑了,“我儿辛苦了,你说的很有道理。”
敬王劝说,“母妃勿要眼界太浅,您如今有儿子们,就不要只盯着父皇了。有更要紧的事儿,需要母妃盯着呢。”
“什么要紧事儿?”良妃知道,这是告诉她别总想着争宠,有正事儿待办。
“漠北镇北王府,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儿臣还是摸不准。苏含十句里没一句准话,儿子也摸不清他真实的想法。”敬王压低声音,“母妃您毕竟是出自镇北王府,若是让镇北王府不支持咱们,反而去支持别人,那可就让人笑话了。”
良心心下一紧,“本宫这封号,还是因为苏世子来京受封的,漠北镇北王府与你我母子,本就该是一线,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不妥和变化不成?”
“难说的很。”敬王道,“苏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