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儿一个人好好的,她自然逃脱不了责任,毕竟她身上有桃红香,才是引发马发疯的印子,就算皇兄届时不治她的罪,也会迁怒她。”
“您若是迁怒我,那设想,怎么治罪于我?是不是将我赶回南阳?永世不准踏足京城?”安华锦接过话,“反正,我每次来了京城,都惹出一大堆事儿,惹出案子,虽然不是我自己自愿的,有人总想害我,但我也有责任吧?”
这么一分析,便十分有道理了。
皇帝闻言很是震怒,“没错。”
“皇兄,我已报案,让京兆尹查了,无论是玉颜斋,还是我的府中人,包括车夫在内,都查。”长公主恨的牙根痒痒,“若是不查出是谁动的手,有一就有二。”
皇帝颔首,“这样,我将楚宸叫来,让他协助查案,这小子敏锐,对查案有两下子,前几次几个大案子,都查的很好。”
皇帝也觉得这件事情不能等闲视之,一定要查清楚,正好借此机会,将楚宸从闭门思过中放出来,也是给他自己当时气怒让楚宸闭门思过到如今的一个台阶下。
长公主点头。
皇帝又宽慰长公主几句,让张德亲自送长公主回府。
长公主离开后,皇帝又表扬了安华锦和苏含几句,便要打发二人,安华锦想了想,对皇帝道,“陛下,我私下跟您说几句话行不行?”
既然王岸知能要求私下跟皇帝说话,她也能。
皇帝看了安华锦一眼,摆手让苏含出手,对安华锦点头,“小安儿,你要与朕说什么话?”
安华锦看了一眼殿中侍候茶水的小太监。
皇帝又摆摆手,让人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安华锦和皇帝时,她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陛下,您立储君吧,您一日不立储君,我的麻烦一日不断,小命总是别在腰带上,且还牵连人。以前的就不说了,今日是长公主和无辜的百姓,明日不知道又会是谁。当然,我也不是觉得我有多重要,能左右您立储君的想法,但是这么下去,实在是不是个法子。”
毕竟她南阳王府小郡主,安家唯一子嗣的身份,多少人想除之后快。
皇帝脸色难看,“小安儿,立储君,岂能是你能对朕说的话?”
安华锦叹气再叹气,“我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吗?就是跟您提一提,朝中的大人们,早就不止一次跟您提过了吧?您考虑考虑,当然,至于采纳不采纳我说的,还是看您自己的决断不是?我哪里能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