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杀的大批杀手,且老南阳王与他上书的意思,南阳的一切事务,都可交给他这个孙女定夺,言谈话语间,隐约她能代表南阳王府,就是南阳的主人一般,武试会,更是一言堂定规矩,这等等事情,让他隐隐觉得,若是不能掌控她,就得把她控制在手中,所以,他早有取消安顾联姻的想法下,王岸知建议以王兰馨和顾轻衍来破坏安顾联姻时,他才否决了,直接让安华锦和楚砚成事儿,让安华锦成了他的儿媳妇儿,嫁入皇家,岂不就被他能掌控了?
可是他没料到,安华锦受了算计后,不满至极,公然挑衅他,将花似玉杀了。
这等不受她控制的人,且还公然挑衅他帝威的人,不杀了她,等什么?
不受她控制,如脱缰的野马,不如就毁了。反正,多少年了,他也一直想收复南阳军,如今不如不破不立。让安家的人都死绝了,南阳军,再慢慢收拾。
否则,老南阳王上书试探他的意思,他百年之后,南阳军都交给安华锦,南阳王府的爵位由她继承,那还得了?不听话不受控制,岂能让她统领南阳军,不如毁了。
别人看他是因为花似玉,也的确是有一半死心为花似玉报仇,但更大的私心,却是她觉得,安华锦不嫁楚砚,不嫁入皇家,不能留。
所以,杀安华锦,是铁定的。
魏振看着皇帝,见他面色阴沉,情绪暴躁,比外面的大风大雨还要猛烈,犹豫,“这、安小郡主离京几日了?”
“从中秋宫宴那一日,有三四日了。”皇帝沉声道,“不过,显然她因为什么耽搁了,也许是身体不适,没能早离开,否则也不会如今在两百里地外,大内侍卫被她的人绞杀,就是在两百里地外,如今你带着十万京麓兵马去,一定能在他回南阳前截住她,只要截住,格杀勿论。”
魏振斟酌劝说,“陛下,安小郡主虽然神志不清下杀了花似玉与她腹中的子嗣,但也罪不至死……”
“你懂什么?她一定要死。”皇帝心中的打算,自然不能合盘倒出,以免传出去让南阳王知道他真正的意图。
魏振闭了嘴,“陛下三思,不如再考虑考虑,若是被南阳王知道您要杀安小郡主,南阳王怕是会反。”
“他不会。”
他只会撒手人寰,而他要的就是他撒手人寰。
魏振将皇帝铁了心,他无奈,只能应下,刚要领命,张公公禀告,“陛下,众位大人们求见。”
皇帝沉着脸皱眉,“都谁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