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无声地说话和宽解人,很快,老南阳王就被他说笑了。
老南阳王又忍不住地伸手指着他,“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孩子,唉。”
偏偏被她那个从小到大不让人省心的孙女给误了。
崔灼微笑,“安爷爷,不怪小郡主,是我自己想投身南阳军,与她无关。南阳很好,南阳军也很好。崔家是为一家,子孙虽报国,但终究受家族拖累,南阳军是真正的镇守边疆,守护千万百姓。”
老南阳王哼了一声。
怎么就无关呢,若不是小丫头,他怎么会从小就改了志向?他怎么会动了来南阳军的心思?崔家累世底蕴,门楣清贵,哪里有他说的什么拖累?
他剜了崔灼一眼,“你可听闻怀安为了小丫头,在宫宴当日,对陛下的禁卫军动了手,死伤百人的消息?”
崔灼点头,“听闻了。”
老南阳王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灼小子啊,小丫头以前,也许对怀安不甚满意,闹着要取消婚约,可是如今,虽然陛下取消了婚约,但他们两个,也不见得是个听话能分开的性子。你若是等她,那就错了,可别误了自己。”
崔灼浅笑,“安爷爷,你放心,小郡主若是与顾七公子百年好合,我便祝福他们二人。”
他说祝福他们,却没说自己如何。
话说到这个地步,老南阳王自然没的可劝了,若是他听劝,就不会自出崔家来南阳了,他无奈又心疼地道,“你这孩子,也是个死心眼。”
崔灼微笑。
二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人前来禀告,“老王爷,京中老宅的人与顾家九公子顾轻期带着武试会选出来的人刚刚到南阳了。”
顾老爷子愣住,看向崔灼,“你去看看,将人放进来,带孙伯和顾轻期来见我。”
崔灼应是,起身出了老南阳王的院子。
孙伯和顾轻期被顾轻衍派的人一路护送,虽然南阳路远,但没受什么波折,每日赶路,很快就来了南阳。
孙伯看着南阳城的城门,几乎老泪盈眶,对众人说,“我有许多年没见到老王爷了,如今总算是要快见到老王爷了。”
顾轻期也很兴奋,“这就是南阳吗?我刚刚看到那一片山连成的军营了,那就是南阳军吗?”
孙伯激动,顾轻衍是兴奋,众人虽然情绪都没这二人强烈,但也很愉快。
很快,崔灼便带着老南阳王的命令而来,吩咐人打开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