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不提起安华锦一句,自从三年前,似乎好些,偶尔会主动问安小郡主在做什么?在一年也就问那么一两回,依旧不甚热乎,最近几个月,他与顾轻衍通信,明显感觉他态度变了,不止话多了,言谈话语,温和亲近,处处都透着他欢喜的心情,尤其是最近一封,因为崔灼,老南阳王也罕见地从信中看到顾轻衍的吃味之意,还隐约地对他说,这一辈子认定了小丫头,不管陛下如何,让他不要随意乱点鸳鸯谱。
老南阳王当初收到信哭笑不得,还笑骂他总算是有点儿热乎劲儿和不见外的劲儿了,脸皮也不冷清了,懂得吃味和提醒他,是真正地将他自己当做外孙女婿了。他直笑骂这个臭小子。
如今,返回来再看,他能为小丫头得罪陛下,也够得上情深似海了。
老南阳王叹息一声,对二人问,“陛下当真如传言一般,极其喜爱那个花似玉?”
孙伯立即点头,“回老王爷,京中都传遍了,此事传出京外,天下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南阳路远,对京中的消息知道的没那么快。陛下何止是极其喜爱啊?为了花似玉,据说是空置六宫,连一直受宠的几位嫔妃,都靠边站。”
顾轻期也道,“安爷爷,您是不知道,那花似玉,是个惯会作妖的,明明是她联合张承泽害七嫂,却被陛下护着,被打入冷宫了,还不老实,自己染了风寒,非说是七嫂害她,陛下偏偏就信,七嫂身体不适,还被陛下叫进了宫询问,我爷爷因为她,进宫了一次,让陛下将她打入冷宫了,也让陛下下旨,不得再见她,便不追究她联合人害七嫂之事了,可是陛下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没几日,就悄悄变卦了,脸面都不要了,也不怕朝臣非议,批阅着奏折累了,就说散步,散着散着就散去冷宫里住了。朝臣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老南阳王动怒,“陛下怎可为个魅惑的女人如此胡闹!”
孙伯叹了口气。
顾轻期挠挠头,“安爷爷息怒,陛下素来爱美人,如今遇到个合心合意的,自然喜欢的很呗。这不,花似玉被七嫂杀了,陛下不就不干了吗?虽然也是为了皇嗣,但主要,谁都能看出来,就是为了花似玉报仇。”
老南阳王一时脸色难看。
顾轻期小声说,“您不必担心,京中有我七哥在,七嫂不会出事儿的。”
老南阳王沉沉地叹气,“我哪里是担心那个混账东西?她惹出了事儿,若是没有自保能力,那也是活该,我是担心大楚江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