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多做几道鱼。”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安伯连连点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似乎伸手想摸摸安易宁的脑袋,但又怕吓着孩子,喜极而泣地转身去了。
“走吧,我们去见你曾祖父。”安华锦牵着安易宁的手,看向顾轻衍。
顾轻衍温声说,“你们先进去吧!我稍后再进去。”
安华锦想了想,“沈远之、崔世兄、安平三人若是回来,让他们进屋好了,我觉得宁儿的身份,不必瞒他们三人。其余人,除了暗卫,就都瞒着吧!”
顾轻衍颔首,“好。”
安华锦拉着安易宁的手,进了堂屋。
老南阳王正在擦拭自己的大刀,这把大刀,跟随他多年,他从战场上退下来后,也时常将他挂在堂屋的墙上,没事儿的时候,便会擦拭一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老南阳王蹙眉,一边擦着刀一边冷哼,“臭丫头一回来,就闹出动静,从没说乖乖的进屋。”
安华锦翻了个白眼,“爷爷,您不想看见我啊?”
“不想,你又什么可看的?还没有我的刀好看。”
安华锦:“……”
她气笑,“我今日可不是自己回来了,给您带回来了一个宝贝,您可想好了,这宝贝可是无价之宝,您若是不想看我,我带的这个宝贝,也不给您看了啊。”
老南阳王轻嗤,“臭丫头,什么宝贝还无价之宝?你当你爷爷没见过宝贝吗?价值连城的宝贝,老头子我见的多了。”
安华锦“嘿”了一声,“这个宝贝啊,你还真的没有见过,天上没有,地上也就这一个。是你见了都能哭鼻子的宝贝。”
老南阳王气笑,放下他的大刀,转过身,很有气势地笑骂,“你滚进来,让我瞧瞧,什么宝贝被你夸的天花乱坠?若不是个能让我见了哭鼻子的宝贝,我打断你的腿。”
安华锦哼了一声,“那您可瞧好了。”
说着,她拉着安易宁迈进门槛,进了屋。
恰恰老王爷转身,外面天还没黑透,屋内没掌灯,昏暗的光线下,安华锦拉着的小孩子,像极了昔年在他膝下喊爷爷,跟他学刀法弓马骑射的孩子。
老南阳王顿时睁大了眼睛,他到底是见过太多风浪,一时紧紧地盯着安易宁,将他一寸寸地瞧着。
安易宁绷着小脸,紧紧地攥着安华锦的手,对这个他仰慕了许久听说了许久,却从来没见过的厉害的曾祖父,第一次见面,很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