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幕僚们都觉得,老南阳王来京真是一件好事儿,就连他们的心都稳实了。
这三日,对比老南阳王,皇帝心情却不太美好,他一直等着老南阳王上折子求见,在他的记忆中,对老南阳王的了解来说,老南阳王是个急性子,他既然来京了,不该是个能坐得住的人,没想到,一连三日,他岿然不动,待在七皇子府,连面都没露。
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发现,他竟然探听不到七皇子府内的任何消息。
他虽然让禁卫军围了七皇子府,不许进出,但是探听不到七皇子府内部的动静,他埋在七皇子府的人,不知何时,传不回任何消息。
这时,他才恍然地觉得,他这个儿子,是真真正正地不受他掌控了。哪怕,他让他闭门思过等同于圈禁了他,却也没能真正掌控住。
他气的摔了一个茶盏。
楚澜正巧撞上皇帝发脾气,要说他赶的也巧,什么事儿,都能让他恰巧地碰到,他瞧见皇帝恼怒,猜出了原因,心里一下子乐开了,面上却一副孝子之心,“父皇,您这是……谁惹您动怒了?”
皇帝脸色难看,“还能有谁?”
楚澜也跟着怒道,“原来父皇是因为老南阳王,他果然如儿臣所说,不将父皇看在眼里。”
皇帝震怒,“还有楚砚。”
楚澜看着皇帝,“原来是七哥。”
皇帝气的脸色铁青,“他的眼里,已没朕这个父皇了,你还喊什么七哥?”
楚澜心里一喜,想着七哥啊七哥,原来在父皇的心里,你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了吗?他压下心中的高兴,对皇帝建议,“父皇,这里是京城,您是皇帝,论老南阳王,您是君,他是臣,论七哥,您是父,他是子,您这般生气,也只是气坏了自己龙体,何不拿人作伐?”
皇帝看着他,“朕拿谁作伐?”
“皇后啊。”楚砚诡计使出,“父皇,您想想,您若是处置了皇后,老南阳王和七哥还坐得住吗?那是一定坐不住的。”
皇帝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皇后也有七十多日闭宫不出了,她老实的很,朕如何发作她?”
“您是皇帝,皇后不出凤栖宫,您就不能进去了?只要您进了凤栖宫,何愁找不到由头发作皇后?只要您发作了皇后,老南阳王和七哥若是还能坐得住,那才不是人。”
皇帝点头,心下怒气散了些,“嗯,你说的对。”
楚澜自然也是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