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定会的。”安平道。
沈远之回来得晚了一步,安华锦已出了城,他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见崔灼和安平一脸担心,大手一挥,“你们不用担心她,就算要吃亏,也该是张承泽,她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人。再说,我们这十日累了个人仰马翻,揪出了南齐和南梁所有的暗桩,可不是白费的,她什么时候出城,张承泽都得不到半丝消息。”
崔灼和安平想想也是。
这十日,他们所有人联合在一起,不管日夜,不放过蛛丝马迹,真是将南阳城查了个底朝天,还别说,用安华锦效仿王岸知的法子,还真管用,何止清除了南齐、南梁的暗桩?就是陛下埋在南阳城的暗桩,也都被安华锦给清除了。
至于京中其他势力的暗桩,看着不顺眼的,也拔了。
天下各大世家,真是在南阳城如开大杂烩,偏偏天下第一世家的顾家,在南阳城真是没有一个暗桩。
这事儿连沈远之都啧啧称奇不敢置信。
以顾家的势力,盘踞京城,该是遍布天下,毕竟顾家占天下官员的三分之一,各州郡县,都有顾家的人,不稀奇,但在南阳城,就是没有。
沈远之猜测,“顾家这是怎么回事儿?”
安平也猜测,“会不会是顾七公子离开时,将人都撤走了?”
崔灼也看向安华锦。
安华锦想了想,倒是明白了几分,道,“也许,这就是顾家的聪明之处,既掌控了天下文官,就不涉兵权。才是长久之计。”
“顾九不是破例了吗?”沈远之道。
“他能出顾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历时两三年,才征得顾爷爷松口。”安华锦笑了一下,“对比之下,王家的人,八年前埋下的,这就很值得深究了。”
三人点点头。
的确,王家埋在南阳城的暗桩,追溯起来,倒也没有太久远,而是八年前,不是玉雪岭之前,偏偏是玉雪岭之战后埋下的,而王家的暗桩不愧是王家的暗桩,在察觉到安华锦有动作时,便系数撤出了南阳城,动作之迅速果决,也是令人敬佩,若非安易宁来信说在京中见着王岸知了,安华锦还以为王岸知本人就在南阳城的暗中下的命令了。
可见,王家在南阳城的掌事人十分聪明明智。
南阳城的冬天来的十分的早且快,深秋刚过没几日,便迎来了初冬。
初冬的天气本已凉寒,尤其是夜晚骑马赶路,冷风如刀子一般吹透衣衫往骨头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