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没在京城?”
若是王岸知在京城,凤冥自然不可能等在这里拦截他。
凤冥颔首,“我家公子就在十里外的青山别院。”
若非公子前日昏迷了一夜,经过大夫救治,昨日晌午才醒,动不了,昨日就来这里请人了。
楚贤倒也不犹豫,“带路吧!”
凤冥头前引领,带着楚贤去了王岸知落脚的别院。
王岸知比顾轻衍伤的重,昨日败在顾轻衍手里,郁结于心,更是加重了伤势,幸好他手下的大夫医术高超,才救回了他一条命,他醒了之后,整整昨日一日,一言不发。
王岸知虽然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一言不发一整日的时候,凤冥瞧着担心不已。
直到今日一早,王岸知才说,“去请大皇子。”
凤冥才松了一口气。
楚贤来时,王岸知同样躺在榻上,半靠着靠枕,因失血过多。脸色同样苍白,脸上的神色恹恹的,没精打采,很是一副厌世脸。
楚贤见了王岸知,长叹一声,“你们两个,真是前世仇家,今世做了表兄弟。”
王岸知冷笑一声,“他差点儿杀了我。”
楚贤看着他,“你惹急了他吧?怀安不轻易动手的,更不轻易杀人。尤其是你。”
王岸知冷笑,“为了一个女人,他可真是出息。”
楚贤无言地看着他,提醒,“你口中的女人,是启辰的妹妹,亲妹妹。”
王岸知忽然沉默了一下。
楚贤径自坐下身,对着他道,“你们两个,两败俱伤,怀安如今也不能下榻,你比他伤势更重。你们如今闹成这样,何必呢?条条大路,偏偏要走独木桥?不至于的。”
王岸知摇头,“你不懂。”
楚贤叹息,“我是不懂,圈禁了三年出来,险些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王岸知这才仔细打量楚贤,见他依旧一如既往,甚至比以前身上还多了岁月洗礼的润泽,他皱眉,“大殿下,三年了,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怀安说我没变挺好,可喜可贺。”楚贤道。
王岸知冷笑,“他?他的眼里还能知道什么是不变挺好?他如今整个心眼里,不都是安华锦吗?”
楚贤蹙了蹙眉,“六郎,你为何对安小郡主有如此重的偏见?”
“安华锦惹人厌,安家挡了路。”王岸知依旧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