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十板子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因早先受了重伤,如今伤养的刚好一些,就受了十板子,自然够他受的,脸色直接惨白了。
安易宁瞧见了,小声说,“小姑父真霸道,一句话而已,就罚人。”
他昨日抄书抄到半夜。
青墨摇头,压低声音说,“公子不是因为一句话罚人的人,是我那日的差事儿没办好,本就该罚,公子只不过顾念着我受了伤,让我养了几日,今日才借机罚罢了。”
安易宁:“……”
原来这样啊!
他小大人地摆手,“青墨叔叔,你去养着吧,小姑父这里有我,我会盯紧了他,让他乖乖的养伤的。”
青墨点点头,转身去了。
晌午十分,顾轻衍的烧退了,但浑身没什么力气,在安易宁大眼睛的盯视下,他还是就着青菜吃了两碗粥。
安易宁不太满意地说,“今年冬天这么大的雪,青菜肯定稀缺的很,小姑父你还挑食不吃,要知道,多少穷苦人家连一口粥都喝不上呢,别说青菜这么贵的东西了。”
顾轻衍叹气,“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安易宁对他吐吐舌。
傍晚时分,被顾轻衍派出去的暗卫回到了京城,同时,带回了安华锦的第三封信。
顾轻衍坐在窗前,看着暗卫,声音轻的如外面的飘雪,“你见着她了?她如何?可还好?见了你后,她怎么说?”
她一连气问了几个问题。
暗卫单膝跪在地上,呈递上信笺,将见安华锦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顾轻衍微微愣神,“你说……见到你时,她很和气,面带微笑,心情看起来也很好?”
“是,属下亲眼所见。”
顾轻衍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接过信,示意暗卫起来。
暗卫站起身,顾轻衍没说退下,他便站在原地静静等着。
顾轻衍将信笺习惯性地在手中掂了掂,抿了一下嘴角,打开了这一封信。他觉得自己不敢再给安华锦写信,又怕安华锦再来信说与他断了,但心底深处,还是忍不住想着,她也许真舍不得他呢?她也许不会如他所想呢。
如今,这一封信到了他手里,他还是耐不住思念,将之打开了来看。
安华锦这一封信,较之前两封信写的稍微长了些,足足有一页。问了顾轻衍可好?问了安易宁可好?问了老王爷可好?问了楚砚可好?最后,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