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伸手拦住他,“不必请太医,就是一时头晕,过一会儿就好了。”
楚贤瞧着他,还是很担心,“你脸色十分难看,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
他说完,态度十分坚决,“去请太医,快!”
有人应是,立即去了。
楚砚见楚贤坚持,只能作罢。
“你的袖子是怎么回事儿?”楚贤伸手拽着楚砚坐下,不赞同地看着他,“你一个人在书房,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太不像话了!身体难受,便请太医,怎么能不当回事儿的忍着?”
楚砚这才主意到他不知不觉间将袖子扯破了,他无声地沉默了一会儿,只能说,“大概是近来有些累。”
楚贤闻言叹了口气,陪着他坐下身,“在其位,谋其政,确实劳累,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楚砚点点头。
陈太医来的很快,气喘吁吁地被请进了七皇子府。
见到楚砚和楚贤都没来得及见礼,便被楚贤开口阻止,“快给他看看,身体可是有大碍。”
陈太医应了一声,连忙上前给楚砚把脉。
片刻后,陈太医放下手,对二人拱手,“七殿下似有急怒攻心之症,近来怕是操劳过甚,体内也有虚症,夜里睡眠定然也是极不安稳,这可不是好事儿,若不主意,是极大损伤肝脾的。以后可能会易发心疾之症。”
楚贤的脸色变了,“可有办法治?”
“有的有的。”陈太医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说重了,连忙说,“七殿下这刚刚初发,尚是轻症,老夫开一副药方子,七殿下每日吃着,吃上半个月,再切忌动肝火操劳,便不会有大碍。”
楚贤松了一口气,“那还好,劳烦陈太医开药方子吧!每隔些时日,再劳烦你过府来给他诊一次平安脉。”
“大殿下客气了。老夫跑跑腿的事儿。”陈太医点头。
陈太医开了药方子离开后,厨房不多时便煎来了药,在楚贤的盯视下,楚砚只能无奈地喝下。
楚贤看着他说,“每日你喝药,我都让人盯着你。”
楚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大哥不必让人盯着我,我会按时喝药的。”
楚贤见他答应的好,这才满意,“你呀,有什么事情,让下面的人做,皇子府里养了那么多幕僚,都是做什么用的?不能只累你自己。”
楚砚抬起头,“大哥入朝吧!”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