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了!”老南阳王笑。
“还有宁儿。”楚砚道,“外祖父舍得他吗?”
老南阳王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他在怀安身边,我很是放心。”
楚砚抿了抿嘴角,没说话。
“有怀安在,还有你在呢。”老南阳王又道,“臭小子,你是干大事儿的人,别做小孩子之态。”
楚砚闭了嘴。
老南阳王转头对楚贤道,“你还没见过宁儿吧?”
“宁儿?”楚贤疑惑。
老南阳不直接点名身份,“总会见着的。”
楚贤见老南阳王卖关子,也不再多问。
当日夜,楚砚顶着风雪,出了七皇子府,去了顾家。
楚砚私下从没来过顾家,尤其是找顾轻衍,这一日夜晚,他让人传了信,所以,来到顾家后门口时,有人迎着他,进了顾家,来到了顾轻衍的院子。
顾轻衍的院落精致,哪怕天空下着雪,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但院子里的青玉石砖被人每隔一刻便打扫的干干净净,雪落上去,很快就扫走,辟出一条干净的路来,不沾湿鞋袜。
刚进了院子,一个小身影从里面欢快地跑了出来,语调欢喜,“表叔!”
楚砚眸色本来浸染了风雪里的凉意,见到安易宁飞奔迎出来的小身影,瞬间暖了下来,柔了声音,“这么大的雪,在屋子里等着就是了,跑出来做什么?”
“迎表叔你啊,我都好多日子没见到你了。”安易宁来到面前,高兴地问,“表叔,曾祖父近来可好?”
“一切都好。”楚砚摸了摸安易宁的头。
安易宁笑嘻嘻地说,“我也想曾祖父了。”
“既然如此,不若明日你去我府邸住些日子。”楚砚询问。
安易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小姑父每日都要教导我课业呢。”
楚砚想说我也能教导你,但又将话吞了回去,想着在才学方面自然顾轻衍才是最好的老师,他暗暗叹了口气,“那你明日去看看外祖父好了。”
“嗯。”安易宁乖巧地点点头。
来到正屋画堂,顾轻衍也从里屋迎了出来,淡淡地笑,“七殿下。”
楚砚点点头,收了伞。
顾轻衍对安易宁说,“宁儿去把今日的课业都做完了,我与七殿下有事情要谈,你就不必听了。”
安易宁看看顾轻衍,看看楚砚,点点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