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善亲王。
二人得知老南阳王要离京,早早来等候,尤其是顾老爷子,本以为老南阳王总要过些日子再走,毕竟楚砚刚刚过了立储大典的第二日,没想到,老南阳王待不住,迫不及待地要离京。
老南阳王下了马车,对二人拱手,“两位老兄,辛苦你们来送我了。此去一别,以后再见不见可真说不准了,两位老兄保重啊。”
“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说走就走?提前也没个音,就这么突然要走了,要不是宸儿说,我还不知你今日要离京了。”善亲王道,“以为你要过了今冬再离京。”
“想家了。”老南阳王道,“京城再好,也不是我待惯了的南阳不是?”
“那倒是。”善亲王点头,“若不是我不能随意离京,倒也想跟你去南阳瞧瞧。我家那个小孙女,自从去了一次南阳,住了些日子,回京后日日都念叨,如今没听说你要走,我也嘱咐宸儿不让告诉她,否则,一准也要闹着再跟你去。”
老南阳王哈哈大笑,“你家那个小丫头也是个招人稀罕的,你有没有想过将她嫁去南阳?南阳的好儿郎多的是。”
“那可不行,她娘得哭死。”善亲王摇头,“她爹死的早,她娘不容易,想儿女都在身边,我善秦王府也一样人丁稀少,有这么两个宝贝疙瘩,可不是得看紧了?得防着你南阳给拐走。”
这话虽是玩笑话,但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老南阳王笑骂,“你这个老东西,儿孙自有儿孙福,管那么多做什么?”
善亲王也跟着笑,摆手,“行了,天太冷,我这一把老骨头可受不住,我就不跟你说了,祝你回程一路安顺。你与顾老兄想必有些私话要聊,我在这里也不方便,我就先走一步了,你们聊。”
老南阳王颔首,“老兄慢走,再见不知何年月了,你保重。”
善亲王点点头,也感慨地道了句“保重”,坐上车,回了城。
善亲王离开后,顾老爷子道,“的确是有些私话,想与老兄说,自从那日晚皇宫一别,我家那臭小子养一个多月的伤,我为他操心,也没心情再找老兄你,本想他如今好了,找个日子,与你喝喝酒,说说私话,却不成想,你这么突然就要离京了。”
“不算突然,若不是等着立储大典,早就回去了。”老南阳王道,“咱们老哥俩,还有什么私话要说?自家人,不必客气。”
顾老爷子看着老南阳王,大约因要回南阳了,看起来精神极了,他的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