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清缴南齐和南梁的暗桩,可不是累受了?爷爷您只看见我瘦了,就没发现安平和崔世兄都瘦了?”
老南阳王:“……”
他还真没注意。
这样说显得他只关心这个小丫头了。
老南阳王哼了一声,“你少转移话题,我问你,你与怀安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安华锦围炉而坐,捧着酒盏,小口小口喝着。
“少给我装蒜。”老南阳王瞪眼。
“他与您说什么了?”安华锦挑眉。
“他没与我说什么,但是我有眼睛,看的出来。”老南阳王看着他,“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养了一个多月,也不见你着急,更不见你担心,连书信几乎都没有了。你是怎么回事儿?始乱终弃?”
安华锦:“……”
她无语地看着老南阳王,“爷爷,始乱终弃这个词太难听了。”
她何时始乱终弃了?
老南阳王不放过他,“说吧!那你是怎么回事儿?”
安华锦一边喝着酒一边说,“就是我得好好想想我们俩的关系,还能不能继续。”
老南阳王顿时不干了,“臭丫头,你胡乱想什么?怀安哪里不好了?我不准你乱想。”
“您倒是喜欢他。”
“你问问,怀安那样的,天下谁不喜欢?”老南阳王绷着脸看着她,“人家孩子对你掏心掏肺,你这臭丫头可别给我整对他不好的。宫宴之日,若不是怀安,你能顺利脱身回南阳?”
安华锦闭了嘴。
“还有,我离京前,与老顾商量,你们俩的婚事儿不该再拖着了,你离不开南阳,那就不离开,他没法离开顾家,那也不离开,你们大婚后,你半年在南阳,半年在京城,有远之和崔灼在,你离开半年几个月没什么,南阳乱不了。而怀安,他的才华就该在朝堂上施展,你就多辛苦些,反正你从小就闲不住,顶多多跑几趟的事儿。选这么个折中的法子,也不是不行。”
安华锦:“……”
她无言了一会儿,才不知道该什么地道,“爷爷,您可真是我的亲爷爷。”
老南阳王吹胡子,“我不是你的亲爷爷,还有谁是你的亲爷爷?臭丫头!我等着抱曾外孙呢。”
“不是有宁儿吗?您快知足吧!”安华锦放下酒盏,站起身,“我觉得我们如今不适合谈论婚姻大事,爷爷您也累了,歇着吧,我去看看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