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杏花酒又实为贵重,一般也就两三个贵客会点。
当晚只有张公子这么一个贵客在,所以也只有张公子会点”
长眉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她。“赶紧说,谁接触过这罐酒!”
老鸨忽然面露难色。
“大人当晚伺候张公子的伙计,就是那李三春。”
“什么!”
众人目光一下锐利。
陆逍遥暗自松了口气。
这李三春真是太耿直了。
羊皮站出来,道:“不对,当晚李三春在戌时一刻持灯巡检,既然是专门伺候,为何还会离开巡检。”
“这个贱身实在不知。”
长眉觉察到了什么,把目光转向孙克己。
“孙衙头,那李三春所作供状如此纰漏,当时可曾与他人相印证?”
孙克己咽了口口水。
“大人,当当晚审讯的时候,张府尹吩咐过,要将众人分开单独审讯,这样才好叫那嫌犯自露马脚”
“所以,当时你们得到李三春的供状后,就立马认定是陆公子蓄意报复了?”羊皮打断他。
“大人,这个当晚我们也确实没找到陆公子,所以这”孙克己鼻尖都在冒汗。
长眉脸色一变,大吼道:
“饭桶!你们就是这般办案的吗!”
孙克己跌坐到地上。
“大人,这这这这不关下官的事儿啊,是张府尹这样吩咐的”
众人听着,目光顺过去,却发现那应该站着个人的地方,变得空荡荡。
陆逍遥汗毛乍起。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一个人在他旁边,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羊皮刚要行动,就被长眉举手拦住了。
可以看出,他脸上肌肉在微微颤动。
长眉目光转向孙克己。
“去把闻香楼的一应人等带回来,所有供状重新印证、重新写!”
“是是是,大人我这就去。”
孙克己如释重负地连滚带爬离开了。
羊皮冷峻地看着长眉。“不追么?”
长眉摇摇头。
“抓不到的,现在关键不是这个。”
他又看向老鸨和伙计。
“你们两个,自去牢里候着,若真没你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