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本来念及余观主远在蜀中,不便前来,就未曾发函相邀。刚刚,余观主骤然到来,岳某还以为余观主是专程前来祝贺,而岳某未曾发函,实在是太过失礼,心里好生惭愧,正要多敬余观主几杯以作赔罪!
哪成想,唉,人心不古啊!岳某一心为公,为了团结青城派,甘愿装做傻子,被余观主利用,而余观主却以为岳某良善好欺!之前来信戏弄不,如今更是打上门来,质疑我五岳剑派的剑术!
如此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是可忍孰不可忍!
岳某虽然才能愚鲁,武功低微,可也不敢有辱五岳剑派历代先辈数百年累积的名声,今日岳某不得已之下一招击败青城派余沧海,不是岳某喜欢持强凌弱,也不是岳某妄想一战成名,而是岳某身为五岳剑派之一,容不得区区青城派不自量力,学会那么几招庄稼把式,就敢爬到我五岳剑派头上肆意屙尿!
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华山剑术虽然不敢妄自称尊,但也不敢妄自菲薄,今日岳某斗胆放言,我华山剑术确确实实强于青城派武功,余观主要是不服,欢迎随时前来挑战,岳某保证不伤余观主性命!”
岳不群虽然坐着,但这几句傲骨铮铮的话一出,众人便只觉阵阵压抑浩浩荡荡迎面碾来,不由心头如压山岳,气息一滞!
岳不群犹不满足,手中驻地的长剑随意一挥。
“咻!嗤嗤哗啦!”,一道银白剑气沿地飞出,摧枯拉朽般划破重重青石板,直击两丈外的余沧海,却又在余沧海跪地的两腿膝盖间骤然消散,化作一阵劲风吹得他浑身道袍哗哗作响!
瞬息之间,不余沧海骇得脸色青白,冷汗淋漓,就算围观众人也心中一揪,不禁胯下一凉,余观主险些就要进宫了!
岳不群却是冷冷的盯着余沧海,大声喝问,“余观主可还有话要!”
周围众人闻言,不禁伸长脖子,紧紧盯着余沧海,极为好奇,处于如此不利之境,余沧海又能如何舌绽莲花?
却见余沧海满脸通红,汗珠滚滚,双目圆瞪,神情愤恨,却又半响不出话来
岳不群脸上冰冷,心中却是暗笑,被本掌门的紫霞柔劲封住经脉穴位,不该你余沧海开口的时候,你是别想开口,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开口,一会儿会有机会的
“哼!”岳不群面色恼怒,“余观主一言不发是何意?如若余观主就此认输赔礼,你我两派份数正道,还有三分情面可将,如若余观主对我五岳心怀怨恨,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