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眨眼间便掠至左冷禅和任我行侧面,狠狠地一剑劈斩,锋锐而森冷的紫色匹练直袭任我行肩膀,逼得任我行立即松开抓着左冷禅的双手,猛地竭力后跃像极了是害怕落入左冷禅和岳不群的夹击。
然则,深知任我行功力之强的左冷禅和岳不群却绝不会如此作想,更何况任我行在那“危急”时刻,还不忘夺走了左冷禅的黝黑阔剑!
果然,下一瞬,一道凶猛粗大的剑气哗然来袭
剑气未必锋锐无匹,但却刚猛沉重,比之左冷禅全力而发的嵩阳剑气还要更胜一筹,岳不群与左冷禅不得不落入被动,各自闪身躲避。任我行身形紧随剑气之后,右手阔剑趁机横劈竖斩,分明是欺左冷禅尚处虚弱,想要痛打落水狗。
左冷禅就算明白,任我行是想尽快解决他,好专心对付岳不群,也顾不得多想,只能在任我行剑下竭力挥掌防守。不过,左冷禅的一身武功造诣到底非比寻常,内力也还剩下两成,当下只求自保,将一门大嵩阳神掌使得虚虚实实,掌影重重,尽数封住周身要害。纵然任我行剑招威势隆隆,逼得左冷禅不住后退,却还是难以在三两招之内击破他的掌势。
有了片刻缓冲,岳不群便已再次挥剑从侧面截住任我行。
叮叮叮
剑刃交击声又急又密,连绵不绝。任我行与岳不群以快打快,数息之间便已交手近十招。
左冷禅则趁机退在一旁,暗暗运气调息,抓紧时机尽快恢复战力,却不防此时逼近的东方迷并未前去配合任我行夹击岳不群,反而挺剑向他疾刺而来,只得无奈应战。但他却留了个心眼,仅以掌法虚晃游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实际上仍旧分出些许心神暗自运功调息。他刚刚被任我行吸走近一成内力,此时若能静坐运功,收束精气,以保根基不损,凭他的深厚修为,失去的内力只需数日便可恢复。但现在被东方迷一打岔,就算他留心调息,节制耗费真气,此后也得一两个月苦修才能恢复功力。
场中四人换了对手,继续捉对厮杀,围观的双方门人看得目不转睛之余,却都心生忧虑。在五岳诸人想来,左冷禅与岳不群武功相若,刚刚左冷禅就险些败在任我行的诡异邪功之下,若是岳不群步其后尘,再次落败,那五岳可就情势堪忧了。而日月神教一方虽然一向对自家任大教主武功高强深信不疑,刚刚更亲见他以新近练成一门神功制住了左冷禅,大展神威,但他们也看得分明,教主在与左冷禅交手的百多招中,每一拳一掌都用出了十分功力,劲气勃发,势不可当,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