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你叫什么?”
赵清淼面色微沉,缓了缓,挑眉谨慎的对视。
“?”
张烈是个急性子,此刻竟没有气恼,反而咧嘴笑道:
“你不要怕,我不吃人。只是要你给个八字合一合,看看咱俩何时成亲妥当。”
这水匪真是头方脸大,狂言妄语。
赵清淼缓了几息,先是装的诧异茫然,继而正儿八经道:“我姓赵。你说的,只怕不行。”
果见张烈一张脸垮了下来,赵清淼轻描淡写的解释一句:“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
张烈扯了扯嘴角,愣是没想明白,但又觉得可能是拖延之词,死咬着牙根从缝里问出一句:“小姐哪里不行?可需要看大夫?”
赵清淼倏地秀眉微扬,莞尔一笑:“我这是克夫命,大夫可没本事医治。”
张烈面色极度难看,一把扣住赵清淼的手腕站起身逼近,攥着的手用力掐的泛白,唬着声道:“我看你不是克夫命,压根就是瞧不上我!那又怎样!你上了这岛,还以为走的出去吗?我劝你乖乖听话,否则有你受的!”
赵清淼整个人就像是只娇弱的兔子被拎了起来,身影晃动,憋的有些难受的颦眉。
“张烈。”一名青衣直身裙的女子站在门口。目光透着幽怨,沉着面色直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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