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霄,摸出了怀中的银色细钗,迎着透进来的光亮,仔细盯着钗子上的一朵茶白珠花。
一星灯火映在明眸深处,被风轻轻一晃,如静水起了微澜。
他抬眼一厉,手放下随即起身,靠着牢门上装出一副恹恹的样子。“哎,疼~有酒么?疼死我了……”
同处的轿夫和船工不明所以,还有人拉着他的袖子叫他别找事。
“嘿,咱们哥俩都没捞到酒,这小子还想喝?”
高个的有些生气,走过来拿着棍子敲了敲牢门。
刷,沈霄一刹出手,掐住他的咽喉又按着人头往栏门这头送,细钗尖锐的一端冷冷的抵在他脖颈上。
棍子应声落地,滚了滚。
“别乱动。”他沉着声,手上只需一用力,入了皮肉寸许就能断他命。
那人喉咙早已被掐的生疼,惨白着脸,害怕的哪敢发出声响,发怵的颤着手,眨巴着眼向沈霄示弱。
原本坐着的阿四背对着他们,听到动静忽觉不对,急忙起身走过来。
“你怎么了?”
就在阿四近到牢门时才看清景象,吓得拔出刀来要砍。“放、放开他!”
牢门中伸出一只手,扣指一弹,刀锋去势一挫,阿四甚至未及有闪避之意,眼前闪过一物,细钗子“噗地”扎穿了他的耳朵。
“啊!”他捂住耳朵,血滴滴答答透过指缝,蔓延到袖口。
众人纷纷相视,七手八脚冲过去隔着门栏揪住他。
外头响起了一阵炮竹声,正好盖过了地牢内的惨叫,合着风呜呜咽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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