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而王守义似乎无奈的低了些声。“罢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你吗?不可理喻,我出去喝酒了。”
“喝喝喝,喝死你,有本事别回来,真当我不知道你要去哪喝酒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哐啷当’,就是摔碎了个花瓶声。
“这回估计是个青花瓷的。”赵晏久一本正经的猜。
“得了,你又知道。”赵清淼轻翻了个眼。
她转了头,视线就对上了正在轿子前等候的沈霄。
粗布衣衫穿在他身上分外不合适,却也难掩骨子里一股清贵傲气。嘴角微微上扬,澄澈眼眸盯着赵清淼。
少年人啊总是这么明月清风的笑,笑的赵清淼心里着实发慌。不知如何应对的别过视线,打算找赵晏久。
“哥哥—”
哪知赵晏久已经人在三丈开外,挥着手喊道:“你先回去吧,我去见个朋友。”
......
当空月华如练,隔岸灯火阑珊。
秀水街,风月楼,尽是些有钱的风流闲人。
明眸流盼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互捧臭脚。
“您是不减当年勇,喝这一杯不在话下。”
“扶我起来,我还能喝!”“悠着点,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满楼的胭脂水粉香,混着酒气熏天。有人跌跌撞撞从茅厕出来,走廊上的人赶紧侧身避开,免得沾染臭味污了自己一身矜贵的料子。
“看不出朱老爷一把老骨头,还能在风月楼里逞逞雄风。不是都说他是那镴枪头么?”
“嘘,心里知道就好。”明说可就没意思了。
司乐奏曲,清音靡靡。
赵晏久举杯饮尽,窗外光景斑驳陆离,放空的眸子慢慢的敛起了精光。他推开房门踏出,就听到鸭公扯着嗓子在喊。
“亦歌姑娘下来了!”
方才满嘴诗词天下的玉郎才子静了声,拥着美人划拳的富贵士人也放下了手。
瞧那艳色绫罗裹胸,便是走路也滋生风情,脸蛋上的妆则淡出清冷娇花,体态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亦歌今日为谁弹一曲啊?”有客问道。
彩灯辉映,红绸交错。亦歌端坐看台上,案上摆着琴盒,棋盘,另有笔墨纸砚。她眸光流转,秋波相送。
“今日我就画幅丹青吧。”说完叫人撤了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