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嘴里喷着酒气开始胡言。
“我请你作陪喝酒,你不乐意,让你跳个舞,你也不乐意。怎么?清伶不是卖笑?小爷喜欢你的脸蛋和身段,你别飘的不知自己是哪里出来的!告诉你,小爷今晚要定你了!”
说罢,他竟真的扑上来要逞凶。
拉扯间,亦歌已是香肩半露,花容变色的左闪右避,跺了跺脚,用力挣脱他的手。两人就这么开始围着一张圆桌,你追我跑,亦歌的绣鞋惊慌中还掉了一只。
“砰!”一声响,惊得舱内两人动作一滞。
接着回头去看门口,只见赵晏久方才一脚踹开了舱门。眼风分明如刀凌厉,却眨眼间变了柔和,不知真假的带几分醉意,脚下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走进来。
“你哪来的?滚出去!敢坏了爷的好事——”钱公子嗓音粗噶的一吼。他心急着没吃上肉呢,就有人来捣乱。
“哟,钱公子啊!你们这是?哈哈哈,我懂我懂。”赵晏久佯装是个醉汉,非要上来一把揽住那钱公子,却顺势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钱公子厌烦的想要睁开他,却发现赵晏久暗暗使力往下压着。又听他在耳边絮叨:“来来来,哥哥我跟你说两句。这美人易得美人心难得,你可不能这么硬来啊!”
“关你屁事啊!爷我就是看中她的皮囊!爷想怎么来都行!”那钱公子干脆撸起袖子,恶相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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