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小虞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的横眉怒视:“几个意思?我们千机阁做事,保密是第一要点,性命攸关的事,从不开玩笑!”
她想要起身,动作却被沈霄看穿。沈霄及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一指按在嘴上示意她小声些,慢悠悠道:“莫急,我只是问问,没有最好。”
—这小子也比自己大不了一二岁吧,倒是老气横秋的很!
故小虞不服气的抽回肩膀,神色稍霁,拍了拍肩膀上压根不存在的灰道:“你该不是设了什么圈套,好等着某些人来钻吧?”
简直就是一语中的,沈霄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她,心中猜她究竟看出了什么。
却是连他也不曾发现,某个角度将两人的五官放一块对比,有那么三分说不上来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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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记酒楼。
窗外天色灰蒙,雨珠串联成幕。
雨点子不时的噼啪敲窗,蹦进了屋内微微湿了墙角一块。檀木案几上摆一方铜炉熏香,青色红釉的瓷坛里种着翠色凤尾竹,显得雅致诗意。
“哈哈哈,季先生你讲话我爱听,与你一见如故,不如把酒言欢!”赵晏久与季允礼喝了足有半壶酒,脸颊已是绯红。
“赵公子立办学院,才叫季某人佩服。”
赵晏久本以为对方是个冷性子,结果健谈的很。从山水到高堂,从民风到国策,说得兴致处忍不住扬起眉梢来。
都说文人的嘴,骗人的鬼。两人互捧了一会,实则各有试探。
赵清淼则是安安静静吃着菜,偶尔听得季允礼谈起跟随监察案一同巡查时的趣事,莞尔笑笑。
冷不丁,季允礼目光朝这头望了过来。
那眼神说不上热烈也说不上冷淡,却叫赵清淼无法不在意。她心里一紧,干脆搁下筷子轻拭嘴角,神情自若的回看过去。
两道目光匆匆交汇,季允礼先折下视线,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赵公子,听口音,你们也曾在上京待过?”他问的好似不经意。
赵晏久手握着酒杯晃了晃,神态不羁已现微醺。
“是呀,很多年前住过......季先生,我瞧你年纪与我一般大。你已经是柏大人的左膀右臂,应该也认识了不少京中贵人吧?”
季允礼若有所思的盯着杯中清冽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赵公子太看得起我,那京城的大小官员分的三六九等,像我无职无权踏不进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