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部司,又能与谁相识?赵公子这么问,可是想打听谁?”抬了眼眸摄来隐隐探究。
“唔,好奇。”赵晏久依旧那副散德行,“我打小立志要做官,可惜后来才疏学浅......我记得当年离京时有个大理寺卿名声不错,听说人死了,也不知如今是谁做了那位置?”
季允礼视线停在赵晏久脸上细细端睨,见他似醉非醉,说话却也不是毫无心机。斟酌了道:“我跟着柏大人常年在外,但也听得如今柳承峰大人清廉正直,在大理寺审案是个高手。”
此人,赵清淼记得听过。爹当年身为大理寺卿,二把手便是那柳承峰。难不成兄长要从那人身上下手,去查爹爹的死?当年的事过了太久,便是真去了京城,也不见得能查出什么头绪来。
她眸子一黯,看向赵晏久,发现他也肃着表情,似乎沉淀了情绪翻涌起来。过一会打个酒嗝就不往下问了。
“那个。”赵晏久猛的站起身,觉得有些晕眩的晃了晃。“季先生,今日就到这吧!秋试前你与柏大人也不会走,咱们得空再约!”
赵清淼上去扶了扶,半边肩膀撑着兄长的头。三人前后下了楼梯,停在柜台前。
雨势不减,大堂的客人索性又点了一壶热酒。路人在檐下避雨。秋风扫着落叶,门口又是泥泞又是潮湿。
见季允礼孤身要走,王记的掌柜赶紧上来递了一把伞。
“公子好走。”
季允礼道了声谢,迟疑着带些关切的看向赵清淼:“赵小姐,你与令兄如何回去?”
“自然备了轿子。”一少年稳稳立在门口,风雨扑着手中的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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