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不禁笑了。带着余留的酒劲,似乎去了脑中的烦恼。于是,他索性抱臂靠墙看戏。
果不其然,‘沈老三’假模假样将肉骨头吐出,伸出长舌头上下舔了一遍。‘呼哧呼哧’流着口水,简直欠扁的不行,无赖的像谁呢?
赵大公子绝不承认是自己往日太过纵容了。
苏阿娇当真是恼了,往地上睃寻,捡起一根小棍子,朝着‘沈老三’脚边就直接打了下去。
‘沈老三’这条狗着实吓懵了,竟然只是往旁窜了一下,瞪着狗眼暗觑。想它平日里在赵家狐假虎威惯了,狗生可谓大富大贵。哪知新来这女人,不仅不怕它,当真还要动手。
“住手!”声音清越,不疾不徐。
一人一狗闻声望去。
赵晏久一袭宽袍腰带松散,束冠的长发被风徐徐吹起。眉目疏朗,端的出尘不俗。
‘沈老三’见救兵来了,立马一个跃起奔了过去,要往赵晏久怀里蹭。只可惜它四只爪子按去,就往袍衫上印了狗蹄子印。
‘啊呜、啊呜’的叫唤着,也不知‘沈老三’是在告状还是在求饶。赵晏久直接被气笑了:“滚回你自己的屋里去,一会再收拾你。”
‘沈老三’回头瞥了瞥苏阿娇,甩着尾巴趾高气扬的走了。
苏阿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她无措的搓了搓手,面露愧色的盯着赵晏久的袍衫。一会,她道:
“赵公子,方才它要偷吃我才动手的,只是吓唬吓唬并没有打伤……要不,我替你洗了这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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