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虽隔着厚厚的被褥,依旧叫她觉得羞涩死个人。日后还怎么相处啊?
赵晏久也有些发懵,明明方才只想阻止她掀开褥子啊?怎的就把人往床榻上带了呢?不妥不妥,毁人清誉!传出去叫人怎么看待如明月清风般洒脱的赵大公子啊!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对视半刻,脑子里各自天人胶着。
脸皮薄的苏阿娇先败下阵来,红着双颊撇开目光,咬着唇喏喏道:“公子,你、你撒手。”
赵晏久果断放开,手臂迅速的缩回被窝,蹙着剑眉,心内不安,略思忖道:“那什么,你先背过身去,我穿个衣裳就起来喝姜汤。”
说完,还觑看着苏阿娇的面色,除了红润些,倒是瞧不出怎么生气。
苏阿娇本打算离开,听他的意思还要自己候在这里伺候,又想到方才的确是自己提议的,不好拒绝。点点头,走到了双面雕花的屏风那头,垂下眼盯着脚下的那块地面发呆。
赵晏久暗暗舒了一口气,手撑起半身,拿过了靠在床栏上的一叠上衣下裤穿上……
“公子,有眉目了!”常欢赶着巧回来了。
“进。”
常欢踏进屋子便被一股暖流和姜味熏了眼,定睛瞧清苏阿娇正在给赵晏久刮痧,大吃一惊。
“公子,你们——”
赵晏久乖乖的伏在案上,将脖子露出了一截,好给苏阿娇拿着碗刮痧。气氛和谐的不能再和谐。
常欢就是木讷,也感觉到了两人的关系莫明亲近了些。可他才出门小半日,就熟悉的这么快了?他本还确信赵晏久对苏阿娇没有那种企图,但想到这么讨厌麻烦的赵大公子把人领回家来,又要费心查苏康安,似乎也不是全无意思啊!
赵晏久不知常欢暗戳戳的嘀咕些什么,本欲抬头回应,却被苏阿娇一下按住了脖子。
就听苏阿娇缓缓道:“公子,再忍一会就好。你这湿气重啊,才容易风邪入体。我有个秘方,公子只要照做,定能强根固本。”
常欢嘴角微微一抖,斜着眼看她不免替其担心起来:这苏阿娇看来是不知赵晏久的脾气啊,怎么冲公子说话呢!
果然,看不见表情的赵晏久握紧拳往桌子上就是一砸,低哑着嗓音道:“你是不是觉着本公子虚?告诉你,我这体魄健壮的很,呵,你怕是没机会知道——哎哟!”
苏阿娇听得他最后一句,忽然心乱如麻,刮痧的手跟着一滑,用力确实是重了些,把赵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