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刮的都喊出了声来。
“你是来整死我的吧?!”赵晏久说话呛人。其实他本不是脾气暴躁的人,但苏阿娇话里话外说他虚,是个男人怎么能忍?
“不不、不是啊。”苏阿娇理屈词穷,手无处安放的顿在哪里。
这下,当真在屋子里待不下去了。苏阿娇赶紧放下袖子,把碗搁回木盘,低着头擦过常欢肩膀往外走。好似怕有什么会追来似得,她一路不待歇的跑回了伙房。
常欢摸摸后脑勺,望着赵晏久,目光郑重道:“公子,阿娇姑娘是不是被你吓到了?”
赵晏久扭扭脖子,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羞不燥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方才苏阿娇的刮痧确实有效果,此刻他出了一身汗,顿觉脑袋里清醒许多,又瞥看常欢:“你方才不是有事要说?”
常欢立马道正事:“公子叫我查那名醉酒误事的巡防,果然有问题。”
“此人好赌,出事那天偷偷去了城内赌坊。既然如此,怎么可能与苏康安调班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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