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补了一句:“咱公子拿捏着苏康安的把柄,他敢不答应么。”
“啊?”苏阿娇不知这把柄是什么,倒是看向赵晏久除了感激还有崇拜之意。
赵晏久侧眼瞧着她眸子里莹亮,心中颇为享受。“本公子要去歇着了。待苏康安把地契奉来,你哪天走,提前知会一声。”
苏阿娇心头微热,目送着人晃晃悠悠离开,忍不住噗嗤一下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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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死后三日,蔡家终于去官府把蔡大公子的尸身拉了回去。府里布置了一片缟素,摆上祭台,请来黄袍法师执香做法,吹吹打打,绕着那口金丝楠木的棺材念念有词......
王氏见案子迟迟没有进展,迫不及待派人去一趟知府衙门,探望牢中的李贵。
李贵看着蓬头垢面、胡子拉渣,倒也没被用刑,只是一直扒着牢门哭嚷。
“你回去告诉堂姐一声,我是冤枉的啊,再蠢也不能在自己做的菜中下毒啊……”
王氏这几日夜不安睡,食饭不香。一面担心官府查不出真凶拿李贵定罪;一面又担心女婿一家日后会迁怒到王妍身上。
她思来想去发愁,又在王守义面前闹了一场。
“你倒是想想法子啊!”
“胡闹,查案是官府的事,你可别在府里吵了爹,王记歇业,他正难受着呢!”
王氏只觉自己太不容易,一心为这个家操心却不被人理解。“先前老爷子说把王记交给赵家两兄妹,我就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的。怎么现在王记出事,那两兄妹没一个过来想法子的啊?谁不知道,两兄妹一个办学堂,一个开铺做生意,背后都是老爷子撑的……”
她气愤到了尽头陡然转了委屈,本着就事论事的开场就变成了翻旧账。
“谁说他们不关心?你瞎掺和,不可理喻!”王守义摔门而出。
王氏待人走了摔了个茶盏,但变脸极快,压下火气就打定主意去找赵清淼。她得了可靠消息,童知府与监察案大人准备秋试考场的事,负责查案的只是个幕僚,且与赵清淼见过面了。
哪知她乘着轿子刚落赵府门口,就听钟管家说,赵清淼一刻前就带着人出门,不知何时能回。于是,只好悻悻然的再回去。
就说丧礼当日,赵家兄妹也去了蔡府。那哭丧的场面足足在赵清淼心中闷了一日一夜,今早才决定出门散散心。
赵晏久呢,忙回了学院的正事。离秋试还有几日,不少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