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晏久老神在在的轻哼一声,蔑视的道:“本公子行不行,你看好了。”
——啊呸!这又是什么令人遐想的词啊。
仿着方才看到苏阿娇剥壳的样子,赵晏久除了一开始不顺被刺扎了下,不过一会,也熟练起来剥了好几颗。
苏阿娇从未见过有哪家富家公子,愿意给下人搭把手干活的。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赵晏久是闹着玩啊觉得新鲜。
“公子,还是我来吧。”
“切,你不信我?对了,一会你是打算在灶台下烤栗子么?”
一般人都喜欢吃糖炒栗子,可苏阿娇喜欢吃水煮栗子,味甘也软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倒也不知不觉间剥完了地上的那些生栗子。
苏阿娇抱着木盆往伙房里进,准备生火。冷不丁回眸,发现赵晏久跟着进来了。
“我来生火。”
苏阿娇愣了愣:这是,打算帮到底了?“行吧,柴禾在里边,这是火折子。”
赵晏久端足了架势,撸起袖子,将粗细不匀的柴禾统统往灶台下塞,再点起火折子去燃。
火星很快亮了,柴禾底下聚起一小团火苗。就在赵晏久自信满满的露出一抹笑来之时,火苗却逐渐黯淡了下去,将熄未熄的。他赶紧鼓起腮帮子去吹风,妄图能再点燃柴禾。
哪知,火没了,呛鼻子的烟雾却从灶台下不断冒出,又很快充斥在了屋内。
“咳咳咳!糟糕!”
苏阿娇嘴角抽抽,憋了一刻后,才忍无可忍的上前请他离开:信他个鬼。这是做饭呢还是做法啊?搞得伙房里满是乌烟瘴气。
真是没法待了,赵大公子保持着玉树临风、处变不惊,两手拍拍,别过脸去。他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目光里仍是十分坦然。只是略带鼻音的小声哔哔:我下时候是下过厨的。
苏阿娇听得不真切,反正直接将他请了出去,又打开了窗户通风散烟。
半个时辰后,伙房炊烟袅袅,铁锅里煮着‘咕噜咕噜’的冒起沫子。苏阿娇掀开来锅盖,栗子的香气直窜进鼻子里。
她笑着朝外头唤了一声:“公子。”
这脆而细的声,将卧躺在院里的赵晏久从睡梦中唤醒了过来。他喉咙里闷声答应,撑起手肘扶着躺椅直起腰来。
而后斜目里挑眼去看:“好了?”
苏阿娇端过来一个白瓷碗,碗面上是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