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问道。
卫国叔拍了一下桌子,闷声道:“怕?怕他就不开了,就是知道没人来抓,他才来敢开的。”
何平听出了卫国叔声音中的愤怒,卫国叔是军人出身,对这种事情有着天然的反感。
何平也听明白了,不仅是什么年代都少不了浑水摸鱼、作奸犯科的人,同样也少不了伸不该伸的手的人。
韩兆军越想越气,又狠狠给了弟弟一脚,“一天天没个正形,这些个破事你一套一套的。”
韩兆社委屈道:“跟我有啥关系,我这不好心吗。”
“好心?我看你就是闲的难受,赶紧回家吃饭去。”
韩兆社不舍得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本来寻思着靠这点消息混点吃喝,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又不敢违逆二哥的意思,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这小子”韩兆军摇着头没再说话。
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韩玉铮生了三个儿子,老大韩兆国憨厚老实、本本分分,老二韩兆军为人正派、踏实肯干,到了老三韩兆社这里就跟窜种了一样,机灵古怪就不说了,见天儿的打听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破事,那嘴还赶不上好老娘们儿的裤腰带。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兆社跟你和你哥性格相差悬殊,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以后多历练历练兴许比你们哥俩都有出息。”何平安慰道。
“谁知道呢,但愿吧,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
卫国叔插了句嘴:“家家都一样,那你说兆坤随了谁?你看看你兆乾大哥,你再看看老队长,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兆坤这脾性跟他爹他大哥咋就差的这么大。”
“是啊,这玩意还真说不准。老队长就不说了,兆乾大哥十八岁到部队,现在也算是高干了,这兆坤二哥咋就这么不成器呢。”
何平来到韩屯快一年了,倒是听过韩兆乾的名字。老队长的大儿子,十八岁就参军了,听说现在在部队里当团长了,他一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对韩兆坤这件事,何平想的倒是挺简单的,他跟韩兆坤虽然接触不多,但打眼就看出这是个心思活泛的精明人,他跟队里韩兆贵走的又近,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啥人学啥样,有啥好奇怪的。
何平看了看正滋溜着汽水的小柱儿,咱孩子可不能跟这帮小子学坏了,以后自己得注意引导。
小柱儿一见老爸看自己,哪里不明白老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