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子文、和尚准备好行李,吃过早饭赵晓兵与和尚往县城去。
那毛家寺都保张定山正好回来,两人恰好偶遇,张都保执意相留,路边摆起酒菜打尖。
张都保告诉他县衙核审,押回14个土匪自行改造,问他怎么办,赵晓兵知道,是那晚审过的参匪无案底人员,叫他押去擒虎谷交给王飞。
同时把乡里民团、乡勇也交给王飞整顿、改造,先把全乡治安抓起来。
随后他问那个孙员外的情况,张定山说那个土匪军师告他小老婆与霸天虎有染,已叫他去过堂,尚在审理。
他和张都保用过膳即各奔东西。
傍晚进入县城,来到县令府邸,赵晓兵叫和尚先回去,自己一人进府。
县令正在吃饭,叫他一起用膳,李彩霞跑过来拉,赵晓兵坐下小心翼翼地陪着吃饭。
县令见到赵晓兵十分满意,当初以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被他砍瓜切菜般拿下,心情大好,直叫彩霞给二哥斟酒。
赵晓兵一看坛子,知道是县尉送过来的罗城玉液,端起酒碗敬县令道:“小子量浅,恕有不敬。”品了一口放下。
李彩霞在边上笑嘻嘻地说道:“二哥的酒自己还不知?爹爹头一口就张大了嘴,伸直了舌头。哈哈哈。”
县令瞪了女儿一眼,转过来对赵晓兵说道:“此酒甘列、浓香,回味绵长,哥儿如何得之?”
“乃小子所请酿酒大师,用罗城山泉以五谷酿造,存于山洞之中散热所得。”赵晓兵肯定不会说出具体办法,有意说得玄乎点。
“如此美酒,世间少有,怕是临安府也酿不出。”县令赞叹道。
“大伯喜欢,小子送来就是。”赵晓兵心里在想,那是当然,八百年以后的技术了,皇帝肯定酿不出。
县令道:“哪能白吃了哥儿的佳酿。”
“二哥自己的,为何不可?”李彩霞生气地看着他爹。
赵晓兵知道彩霞有意,却猜不透县令的心思,还是适当保持着距离的好。
他说道:“大伯,剿匪养兵,耗费巨大。小子欲在罗城,毛家寺制盐。”
“可有所获?”县令马上放下酒杯看着赵晓兵,制盐可是暴利的行业了。
“小子下乡体念民情已有所闻,才动此心念。”
“那五通亦在制盐,且获利颇丰,却尽入私人囊中,损了朝廷,肥了奸商。”县令又举杯在手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