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兵让和尚他们将箱子搬上车,晓军和他将石板归位,再把洞口恢复原状。
然后,他又叫晓军调人来,如此这般做下安排。
出院子急往县令府上去,县令正喝着绿豆粥解酒呢,叫厨房给他来一碗。
赵晓兵把刚才的意外收获报告了,惊得县令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半天不动,回过神来后立刻吩咐下人去请县尉、主薄
待两人赶到,知晓情况后都是鼓起铜铃大的眼睛看着赵晓兵。
四人一起来到后院,赵晓兵打开马车里散发着霉味的箱子,让他们验证完毕后才说:“下官发现那院子里有人走动的痕迹,疑是知情人,需着信得过之人捕之便真相大白。”
于是,四人再次计谋,由和尚,墩子带着县尉调来的人和晓军一起下网,守株待兔,他们四人又在县令府上开席吃酒,吹牛。
县尉非常高兴,喝高了,连连说遇到赵晓兵这个福将了,做事总是那么顺手,不费吹灰之力便办成一桩桩一件件大事。
赵晓兵谦虚地说为时尚早,尚未抓住人犯呢。
县尉说把银钱追回来就足够了。
将近子时,和尚跑进来说抓住了。
这个纯粹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了,十多年以前的库吏藏银于此,在以府库走水一把火烧了,他人匿藏于泸州,听得赵家买下了那块地要建房了,跑回来取货,不料昨夜竟然没有找准位置。
今夜再来,却着了赵晓兵的道儿,他还交代出了同谋,就是现任了,县尉立马拿人,沉积多年的迷案竟然轻松告破了。
赵晓兵对县尉说:地是他娘买的,就报是她娘发现的线索,上交的银两。县尉秒懂,干脆答应,安排主薄背书结案。
县令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再也不提他入籍井研了,嘱咐主薄多写写他娘的功劳。
赵晓兵见事以完结便告辞回家,她娘瞌睡轻,听得门开便起身出来看。
赵晓兵怕她娘着凉,推她进屋,说了府库发现银两,抓住罪犯的事情。
他娘也是大惊,最后肯定晓兵做的对,没有把钱墨了。
赵晓兵辞别他娘回屋睡下,心里嘀咕道:“我倒想弄来做军费呢,不得行呐。”拉起被子睡到天亮。
一大早,他娘便将他喊了起来,昨晚的事情她还挂在心头呢。
他又从头到尾给他娘报告一遍,等着他娘看还有什么要问的。
他娘又惊、又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