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想的法子好。”
张峦轻咳一声。
他能说……他这个法子的灵感实则来源于蓁蓁的提醒吗?
甚至让张秋池拿银子去打点潘家娘子和那名郎中,也是女儿的主意——若不然,那些所谓的证人岂会恰到好处地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舆论的顺利推动,少不得有心人的刻意为之。
张峦和张敬离开松鹤堂之后,张老太太才让人喊了张彦过来说话。
她也知道分两次见太累,可大儿子和二儿子如今针尖对麦芒,不隔离不行啊。
张彦的脸色仍旧不太好看,可相比于前几日已经好了太多。
“你还板着个脸做什么?这回你二弟可是帮了你们大房一个大忙了,你做大哥的还拧巴个什么劲儿?”张老太太看着他说道。
张彦叹口气,反倒十分无奈地道:“母亲,此事本就是他惹出来的,他来善后,不是分内之事吗?”
况且,这个善后虽及时挽回了张家的颜面,将过错推回到了邓家人身上,可他女儿跟邓誉私会之事,到底还是传开了。
他大女儿性情不佳,原本就指着二女儿能嫁一户好人家,给他添些助力呢!
“老大,你得分清楚先后对错!”见他根本听不进劝,张老太太的神情严肃起来,“是你们先觊觎三丫头的亲事,背地里做小动作被人揭出来了。若论顾惜家门颜面,你们此举若传出去又何尝不丢人现眼?你二弟是有行事冲动的地方,可他一贯性情如此,心里藏不住事,常常坦荡的过头——但若真论起理来,你们说得过二房吗?”
“怎么连您也帮二弟说话?当日他去邓家退亲之时,您不也是觉得是他错吗?”张彦忍怒反问。
“一码归一码。”张老太太苦口婆心地道:“你们做错了事,寒了人家的心,还不许人家还手不成?泥人也有三分气性!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当日你二弟上门退亲是冲着邓家去的,邓家咬上眉妍,你二弟不也在想法子竭力回护了吗?”
张彦抿着嘴,不再说话。
他打从心底觉得母亲偏心。
母亲自幼便偏疼二弟,固然他作为长子又为张家争了光,相反二弟百事不成,可最后母亲还是高看二弟一眼!
就连做事冲动不顾家门颜面,都被母亲说成什么真性情、为人坦荡、人之常情!
若上门退亲的人是他,母亲只怕又是另一番说法了吧。
张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