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药。
看罢张眉寿的双手之后,道了句“也并无大碍”,便从随身的药箱中取了一瓶活血的药膏出来,徐婉兮亲自吩咐了丫鬟用那药膏帮张眉寿揉搓双手。
徐永宁一直陪在一旁,此时,定国公世子也回来了。
“季大夫,二姑娘伤势如何?”世子进来便问。
虽然没能见到太子让他沮丧,可眼下女儿的伤势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大夫先与他行了礼,才不急不慢地答道:“世子放心,咬伤二姑娘的蛇本身无毒,且伤口不深,小人已经替二姑娘敷了药,只需数日便可结痂痊愈。”
世子松了口气,这才看见与他行礼的张眉寿。
咿,这是哪家的姑娘?
女儿交好的小娘子里,似乎没有长得这般好看的啊。
“父亲,这是张家的三姑娘。”徐婉兮赶在父亲发问前,主动道明张眉寿的身份,又紧接着说:“今日就是张三姑娘救了我,若不然我只怕不被咬死,也要被吓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女儿家说话岂能如此没有规矩。”定国公世子无奈地在女儿额头上敲了一记。
即便府中家教严,可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好生教养的女孩子到底还是不济啊。
定国公府世子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才看向张眉寿,却是饶有兴致地问:“同样是女儿家,你为何不怕那蛇?”
他很好奇。
张眉寿:“我自然怕蛇,可蛇也该怕我,这么一想,便不怕了。”
这话听得定国公世子一愣。
一旁的徐永宁则讶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
女孩子的眼睛又黑又亮,似乎藏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儿。
定国公世子回过神,便笑了起来,目含欣赏地道了个“好”字,又看向自己唯一的儿子:“宁哥儿,听着了么?瞧瞧人家小姑娘可都比你有出息!”
徐永宁平日没少被父亲训斥,可今日有张眉寿在,他莫名觉得格外丢人,不由面红耳赤地反驳道:“当时我也出了力的,只是去的晚了……二妹,你快给我作证,我也不是那胆小如鼠之人!”
偏偏徐婉兮只对他吐了吐舌头,并不“作证”,更将他气得够呛。
一旁的季大夫见状笑了笑,遂拱手道:“回头自有人将药煎好了给二姑娘送来,小人先行告辞。”
定国公世子正要点头,却忽然听见张眉寿疑惑地问:“婉兮,你裙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