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上。
“蠢材,谁会对一盆花下毒!”
徐永宁边揉着脑袋边道:“我哪里知道谁会这么干……可这人确实挺蠢的。”
“蠢材是骂你!”定国公世子更气了。
骂完之后,眼见三个孩子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脸色涨红尴尬。
“此事事关重大,我不与你蠢货瞎扯!”定国公世子起身就要离去。
“徐伯父!”
张眉寿追了上去。
她话还没说完呢!
满腹心事不敢耽搁的定国公世子停下脚步,弯下身听她小声说道:“听老夫人院子的大丫鬟称,昨日世子夫人出事前,曾在老夫人那里用过一盅燕窝。”
她虽话未说得直白清楚,定国公世子却并非愚钝之人。
他心底的惊骇越来越重。
他直起身又要走,却再次被张眉寿喊住。
定国公世子只好又弯下腰听她说。
“徐伯父,我是瞒着家中,找人验的毒,我会对此事闭口不言,还望徐伯父也替我保守秘密。”
定国公世子哑然之后,旋即点头。
这小丫头……心思不光敏锐,竟还这般周全,小小年纪没有半点好大喜功的浅薄,反而极懂得自保。
再回头看向自家的两个孩子,像个楞头鹅一般茫然地看着他,不免觉得人比人气死人,饭是别人家的香,孩子也永远都是别人家的好。
定国公世子立即吩咐手下开始清查此事。
同时让人去请了季大夫。
他忽然想起来季大夫昨日曾暗下与他说过“夫人此胎滑得蹊跷”,但彼时他心思乱纷纷的,加之季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故而并没有去深思留意。
但眼下想来,不免让人心惊了。
堂堂定国公府,竟有歹人将手伸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他必要亲自将那心思歹毒之人揪出来严惩!
张眉寿在徐婉兮的院子里又呆了一盏茶的工夫,便请辞离去。
徐婉兮听她大致说了一遍事情原委,如今正兀自惊心不已,待看了一眼同样揣揣不安的二哥,心下格外没底,连忙捉住张眉寿的衣袖,恳求道:“蓁蓁,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张眉寿轻声劝道:“婉兮,这是你们的家事,我若再待下去,实在不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