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嘴角溢出血丝,惶惶地道:“看来大太太已是认出奴婢来了,可奴婢今日既被绑来,便知没有活路了,如今无论如何也要将真相说出来,彦郎待我不薄,我绝不能让彦郎再蒙在鼓里……”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何时见过你!”柳氏隐约寻回一丝理智,当即否认道。
“我打得是你不知羞耻生下野种,如今又来污蔑于我!”
张彦陡然回神,眼神狰狞地看向柳氏。
“不知羞耻的只怕是你这贱妇!”
眼见他要对柳氏动手,早有防备的张敬先一步带着小厮一左一右拉住了他。
“大哥,你先冷静一下!”
“要我冷静?换作是你,你可否冷静的下来!”张彦怒吼着,唾沫横飞,眼睛发红。
他既然一瞬间选择了相信,必然有他的道理!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怪不得这些年来这贱妇死盯着二房不放,百般挑拨离间,原来是见不得二弟与二弟妹琴瑟和鸣!怪不得你口口声声说着二弟的好,原来是藏了这样见不得光的龌龊心思!”
这么大一顶绿帽忽然扣到头上,他俨然已经丧失理智了。
“只怕你嫁入我张家就是揣着与二弟暗下苟合的想法!”
这话听得所有人都为之色变。
宋氏更是脚下颤了一颤,脸色发白,却是毫不犹豫地出言反驳道:“我夫君清清白白,乃是端方君子,莫要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牵扯进去!”
大嫂不要脸,夫君还要呢!
她握住女儿的手还嫌不够,干脆将女儿抱了起来,仿佛这样心中才能安稳一些。
“蓁蓁,你父亲绝不是那样的人,咱们要信他,你切莫听他人胡说……”她不忘及时给女儿吃定心丸。
虽说苗姨娘之事在前,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宋氏绝不认为丈夫会枉顾人伦。
张眉寿心中欣慰,认真点头。
她回头若是将此事说给父亲听,父亲得知母亲这般信任他,只怕要感动的哭出来吧?
“母亲绝不能信了这小贱人的话!”柳氏兴许是见张彦这边已经拉不回来了,朝着张老太太跪了下去,“这小贱人蛊惑夫君在前,眼下不止往媳妇身上泼脏水,还将二叔扯了进来,这分明是想将咱们张家彻底搅散呐!母亲,依媳妇之见,应当立即将这居心险恶的贱人乱棍打死!”
“娼妇,该被乱棍打死的人是你,今日我便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