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陆彪一剑命中九婴右臂,九婴使出一招“云里雾里”,身法轻柔,浑若无物,即便看似中招,实则已然转危为安。陆彪瞧着他右臂,见连衣衫都不曾斩碎,他这一手神功,当真令人摸不着头脑。他知此人武功远胜自己,即使再上前挑战,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九婴朝江堂王与九和郡主鞠躬说道:“侥幸,侥幸,这位陆少侠武功不弱,但遇上真正的绝顶高手,只怕尚不足以保护王爷周全。”陆彪面红耳赤,怒吼一声,快步冲出大堂,旋即不知去向。
九和郡主情思荡漾,暗想:“他这么说,难道是想留在我身边么?他胆子怎么这般大,莫非他对我情深意重,竟想投效朝廷,弃暗投明么?”
江堂王见她小脸红扑扑的,难掩倾心之意,心下惊恐至极,但脸上却不动声色,暗想:“需得将此事遮掩过去,不然皇上今后得知,怪罪下来,我答理台只怕会屁股开花。”于是笑道:“真真,你看你这模样,你从小便喜欢舞刀弄剑,见到旁人显露高深武艺,便兴奋成这幅模样,当真好笑。”
又回头说道:“三位,这位耳爷身手不凡,难道我王府上竟无一人是他敌手么?”麦尔台自忖武功与陆彪半斤八两,与此人相斗毫无胜算,当下闷声不响。而刺邪和尚乃是藏边高手,向来罕逢敌手,思量片刻,心中已有较劲之意。
江堂王找了半天,没见着王辉身影,以为他上茅厕去了,一时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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