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去死!”
身后传来狠辣的叫嚣让藤原夜一回过神来,直接把手里的太刀递了出去。
刺透了身穿御贷具足(意为借来的盔甲)与草摺(裙)的弓足轻,阵笠(战盔)掉落在了射箭台上,在顺手取下了足轻背后的竹弓,整个人被藤原夜一拔出太刀的时候,顺势一脚将其从高台上踹了下去。
低头看着还有一个正在攀爬的足轻,藤原夜一抄起阵笠就砸了下去。
“有敌人!敌袭!敌袭!!”
看着自己的同伴被一刀斩杀从高台上摔下,另一名正在攀爬的弓足轻停在木梯中段大叫着,很快就看到一个阵笠从高台上飞下,直直的砸在了自己的脸上,鼻血直流,脑袋昏昏沉沉之间,没有抓稳木梯,只能惨叫着摔落下去,失去了声息。
顺带一提,射箭台的高度约有十五米。
“松川,带几个人去把那个射箭台牢牢围死!一会儿再处理入侵者,但是,我绝不允许入侵者逃离!”
一直看戏的鬼庭信纲收起了猫捉老鼠的轻松神情,严肃的对着旁边的足轻大将命令道。
“嗨!”
“你们四个,跟我来!”
看着足轻大将松川元一带着四个枪足轻离开了自己这边,包向了不远处的那个射箭台,丸目秀林皱了皱眉头。
左手拿着刀鞘挡开刺来的竹枪,右手单持太刀的丸目秀林腰身微微一扭,同时太刀向右侧斩去,血线快速拉开,竹枪与足轻的头颅同时断裂开来。
竟是一刀斩下了足轻的头颅。
只是斩杀这些枪足轻并不能让自己活下去,因为在这处军镇当中,足轻足有几百余人,更别说还有几十个下级武士与弓武士,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围攻而来。
呵呵,主君说是放任自己离开,却任由鬼庭信纲扑杀自己,真当自己是傻子嘛?
想要自己的居合密传也不直说,自己又不是不给,当真是虚伪之辈!
只是,自己真的要被耗死在这里了,至少,死之前要毁掉密传!
即使是让居合密传失传,也不能把父辈的心血留给这些混蛋!
“嗖嗖”
有箭矢的破空声响起,丸目秀林却是直接收刀回鞘,身形转动之间险而又险的避开箭矢,面对自认为找到破绽刺上来的枪足轻再次踏前几步拔刀出鞘,连枪带人直接斩断,血振之后顺势收刀。
一拔一收之间,竟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