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梁七在李现伤口上的大力运动,让李现感受到了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那滋味就像有人用一把顿顿的锉刀,割开皮肤,从肌肉表面开始慢慢向骨头里面一下一下的划拉着。
李现早已如被侵犯的少妇般放弃了抵抗,双眼翻白,全身肌肉紧绷,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
“七哥…七爷…啊…啊…不…要…不要…轻点……”
梁七皮肤黝黑,脸庞方方正正,从军也已经有七八年时光了,据说家中先祖从前是太祖麾下亲军,不过不知为何从他父辈起家道中落家用难以为继,良田宅院也败光了,也不知是否军人体质遗传,他们家里男丁个个人高马大,待母亲病故后就卖了最后一点祖产,来到汴梁加入了禁军。
由于是军武世家,再加上先祖名讳在军册上俱是可考,所以当兵每两年就被选入神卫军,归属神卫军右厢下破阵军丙营乙都张义麾下,当然这也是李现所在部队的正式番号,不过一般大家在营中都自称自家都头名字区分,在外都称自己为破阵军张义都头麾下将士。
也亏得刀斧手身高体壮平时训练强度大,要不然普通人会在这种疼痛感下直接休克,甚至危及生命,李现不仅挺住了这种非人的摧残,还打趣道:
“七…七哥威武…豪迈,啊…再洗下去就到骨头了,上药吧…啊…”
“这哪儿能呢,小现儿今天表现优秀,刚才又传我医术,可我没有挨刀子只能用你的法子在你身上多试试,好好学学挨刀子后该怎么处理伤口,你说是吧…”梁七手上不停淡淡的回道,这是任谁都能听出来不对劲,刀斧手因为一直都是冲锋在前所以军士之间从不拿受伤说笑,李现命大,一般情况下刀斧手负伤也就意味着至少成残废了。
“哪能呢…七哥,呃…啊…咱们全都的伤都冲我一人来了,您神灵附体…福…福泽深厚,能挨着你的刀绝对还没打出来呢,啊……!”李现痛得直拿右手捶地,睚眦欲裂的哭嚎道:“七哥,兄弟我真的撑不住了,上药吧…啊”
周围人看李现认怂,都是轻笑起来,也不知是谁在旁边说了声:
“七爷,小现儿不行了,差不多得了,弄坏了以后不能手撕西贼咯。”梁七哈哈一笑,也觉得李现装逼装得有趣,挖出黑乎乎一坨伤药啥也不管往李现伤口上抹了起来,然后再用布带牢牢包扎好,伤药效果出奇的好,左臂两个窟窿一条道三处伤口都觉得清清凉凉,左边半个身子的麻木也减轻了许多。
李现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