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这个事儿范知州听说不这么想…”梁七惋惜的说道。
“妈的,这些个文人都是这么个尿性,操蛋!”李现恨恨地说道,“关键是黄德和那条老狗该死,你们打听到那条老狗下落了吗?”
梁七摇摇头表示不知,不过也咬牙道:“那老狗听说已经上奏疏给陕西都转运使,诬陷刘老将军降敌,听说这事儿都闹到官家那儿去了,这老狗可是官家身边的内侍!”
军中都是直爽之人,见不得这些腌脏,说到这里两人身上都散发出杀意,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将黄德和大卸八块…
“哟,小现儿醒了啊…”打远处走来一个大汉,身壮如牛,满脸的络腮胡子,像无数根横七竖八的黑针,声若洪钟,正是刀斧手都头张义,两人赶忙起身行礼。
“行了行了,聊什么呢?小现儿你怎么样了?”张义挥挥手道。
“张头,属下已是无碍,若是西贼犯境,属下依然能冲杀在前!”
“行行行…你,李现!”张义严肃地说道,“作战时未能保持战阵完整,按军律罚30军棍,小现儿你已经攒了60军棍了吧,哈哈!”
李现立马苦了张老脸,不能吧,60军棍不得送去半条老命,此时又听张义道:
“不过小现儿一人手刃三十余西贼,更是钢筋铁骨撞翻西夏守将,功劳不小啊…所以呢,功过相抵,这三十军棍本都头就做主帮你免了。”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现。
“都头啊,您消遣小的,我说我这小身板儿哪能挨得上六十军棍…”
“你还有三十军棍存着呢,啊哈哈哈…”张义笑道。
“好了好了,说正事儿,兄弟们今晚都养精蓄锐,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我们跟着卢政将军回汴梁,黄德和的事儿都听说了吧,枢密院需要卢将军回去述职,行了,都歇着吧,明天卯时正出发。”
声音渐行渐远,李现突然觉得有点疲惫,于是告别梁七回到帐篷里又躺下了,这一觉睡得香甜,一夜无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