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张义和李现绕着营房慢慢走着,李现听到卢政无碍,知道历史上还会起复,心中也是大定。
“黄德和那条老狗完蛋了,官家和相公们确定就是他临阵脱逃,下旨让庞太师在延州定刑腰斩,呵呵,天日昭昭,奸人必得恶惩!”
李现心中对张义佩服的五体投地,照理说这些事儿都是官家和内阁商议,张义人脉难道有这么广?感觉好像就在他家里商量的一样,知道的一清二楚…
“张头厉害啊,朝中之事您这么快就能打听得到,属下心中佩服。”
张义眯着眼睛看着李现,道:“我怀疑这些年你是不是在汴京驻扎的?难道你不知道早上去一趟御街,吃一碗汤饼,等着下朝什么事儿都知道了?”
李现目瞪口呆,原来都是听墙角听来的,这朝廷保密意识也太差了,这才中午呢,宰辅们和百官在早朝上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转眼都传遍整个开封了…
李现想起一事:“张头,那咱们的补充军士什么时候能到?”
“此时不急,也就这两日吧,人都挑好了的,不过你下午速去枢密院,领了自己的军职文书。”张义对李现点着头道。
“还有,等补充军士一到,全军移防城外,以后啊,开封城内是不让驻军了!”张义说完又四周望了望,城内繁华,随着商业快速发展,用地越来越紧张,相公们早就开始建言,由开封府负责城内治安,所有驻军全部移出城,如今怕是要定下了。
“张头,卑职觉得这是好事儿,军人若长期浸淫这花花世界,容易消磨心志…”李现低头沉声道。
“嘿,你倒是心中敞亮,都头月钱三贯多呢,发财了啊小现儿!”
李现心中“咯噔”一下,卞梁喝酒不便宜啊,于是带着哭声道:“张头儿,属下尚未娶亲,听说现在汴京的姑娘家都要求男方在城中置屋,汴京…一地千金啊!”
“你过了年才十八,急什么!”张义看着李现似笑非笑,猛然捂着额头装模作样道:“差点忘了,哈哈,小现儿你还欠着30军棍,怎地,要不补上?”
李现张口无语。
“你自己选,是补上呢?还是换个地方我们好好说道说道?”张义轻轻拍着李现,歪头笑道。
“那…那张头儿,要不咱们晚上换个地方,属下诚心向您讨教治兵方略吧…”被威胁至此,李现不得不低头,唉,人心不古,都是奸猾狡诈之辈。
“行,那就怡香园吧,你从枢密院回来后